上。
“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真當勞資好欺負的啊!”明明兩分鐘就可以包紮完的傷口被這狗東西時不時打擾得花了她近十分鐘,要親就給個痛快,這樣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吻是鬧怎樣啊?
小女帝惡狠狠瞪了韓於墨一眼,拎起醫藥箱就冷著小臉上樓。
韓於墨一時不防,被小女帝的巴掌打得正著,明明被女人掌摑是十分丟臉的事情,但韓於墨卻甘之如飴,心底甚至還覺得易泛泛打得十分漂亮,看看,他家小女帝就是辣,多帶勁兒啊。
簡直就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但小女帝最後那個欲/求不滿的眼神是他的錯覺麼?
韓黑犬弄不清喜怒無常的小女帝到底在想什麼,但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晚些的時候,韓於墨左手重傷而單手無法洗漱為由,扯著半推半就地小女帝進了浴室,兩人折騰了半宿才回到了主臥,又在那張韻律十足的大床上折騰了後半宿。
有道是日烈金蟬詠柳枝,圓荷吐蕊舞仙姿。
點水蜻蜓多自在,人愛。微風盪漾滿塘詩。
易泛泛前些日子一直都在忙通告的事情,沒有多餘的心思理會韓於墨,而韓於墨前些時日又都在擔心別人會揭易泛泛的底,所以一直都心神不定沒有行這等事。
這回逮到兩人都有空,自然是一次性做個夠,乾柴烈火得燒得極為慘烈,縱然是身體素質越來越高的易泛泛,這回也禁不住韓於墨的強烈索取而第二天累得下不了床。
易泛泛是個極為有責任感的主,就算是第二天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氣都喘不勻仍舊扶住痠痛得像是斷掉似的腰肢命令韓於墨幫她向萱萱請假,韓於墨饜足之後自然辦事效率極高,當下立馬打電話給萱萱,叫她取消了明後兩天易泛泛的通告,易泛泛這才安心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