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落下淚來。
不過十幾分鍾,易泛泛便收拾好了所有衣服,將它們裝在行李箱裡,韓於墨一直一邊抽菸一邊看著她動作,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那樣冷冷地看著她,眸子裡無悲無喜。易泛泛幾次想要開口和他說話,但對上他那雙平靜無波的眼,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易泛泛咬著牙,瞪了韓於墨一眼,拖著行李箱就往外走,冷不防身後的韓於墨突然出聲:“易泛泛,給我站住。”易泛泛可恥的發現,她被韓於墨叫住的那一刻心中竟然是歡喜的。
“你叫我做什麼?”易泛泛明明心中歡喜卻硬生生擺出一張冷臉。
韓於墨不理她,只是冷冷地奪過易泛泛手中的行李箱,當著她的面開啟,將裡面的衣服一件件往外拋:“這件衣服是我給你買的,這件也是,還有這件,這件,都是我給你買的”
他突然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牽起嘲諷的弧度。
“易泛泛,你身上的這件也是我給你買的,要走可以,你把它脫掉,我就放你走。”
易泛泛一下子變了臉色:“韓於墨,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韓於墨冷笑,一下子就撕爛了易泛泛身上的裙子,“我早就想對你得寸進尺一點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
將易泛泛的內褲扯到一邊,他竟然沒有脫掉她的內褲就猛地挺身衝了進來,沒有任何潤滑,和上次的歡愛一樣,根本不像是做/愛,簡直就是在強X。易泛泛痛得臉色發白,下唇咬出了血,可是韓於墨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是一個勁兒地在她體內馳騁撻伐,簡直如同鞭刑一般。
易泛泛疼得不能自已,但時間一久,竟然也從這近乎強X的歡好裡感覺到了一絲令人羞恥的快慰感。韓於墨也感覺到了易泛泛乾澀的甬道開始痙攣,於是加大了鞭撻的力道,將她按在地上,掐著她的腰肢,不住地抽動,窒息般的快慰感從她的脊椎一路蔓延到尾骨,易泛泛眼中白光一閃,紅唇控制不住的張開,大口大口喘息,如同脫水的魚兒一般垂死掙扎,感受著高/潮帶來的餘韻。
“真是賤啊易泛泛,被人這樣操都能高/潮”
易泛泛臉上火辣辣地燒,為自己的身體羞恥,為韓於墨的話而難過,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韓於墨掐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薄唇冰冷而無情。
“眼淚可真漂亮,真希望它們可以一直為我流下去。”韓於墨的聲音像是死水一般森冷,踏著地獄之神的步伐,冷笑道,“這樣就感到委屈了,那麼,易泛泛,這樣呢”
他掐著她的嘴巴,將滾燙的那物什猛地塞進易泛泛被迫張開的紅唇裡,易泛泛還未來得及驚呼,便被他突然的動作嗆到淚水橫流,嗓子被他的碩大堵得不能呼吸,易泛泛幾乎都要因為缺氧而暈闕,他卻在這個時候捧住她的腦袋猛地上下動作起來,易泛泛頭暈腦脹,覺得自己大概是死定了。
“易泛泛,知道什麼才是得寸進尺嗎?”她喉中的緊緻令他嘆息,溼潤又精窄,他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裡,讓她喝下他所有的白濁,他低笑,寵愛至極,“泛泛,這才是得寸進尺。”
他拍了拍易泛泛酡紅的臉,鬆開她的身子,任由她倒在冰冷的地上,易泛泛趴在地板上咳得肝膽俱裂,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喉嚨中全是他骯髒的味道,有些想吐,卻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不過休息了幾秒鐘,那人又將她翻過身子,從後面硬生生衝了進來。
昏天暗地,不日不夜,不知道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易泛泛的嗓子乾啞,如同含著一方絨毛,冷風呼啦啦從喉嚨裡灌,她張大了嘴巴喘氣,胸腔極度缺氧,只能出氣不能進氣。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身子燙極了,只能緊緊地貼著冰涼的地板,企圖給自己滾燙的身子降溫,眼淚早就流乾淨了,她眼睛腫得睜不開,心裡空空的,血液一點點從她的心口中流失。
明明想好要和他好好道別的,明明想好要給給他留下好印象,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眼中乾澀,流不出淚來,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啊,為什麼會這樣?
體力不支,易泛泛終於如同獲救一般再次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恢復清明,但仍舊睜不開眼睛。旁邊似乎有人在爭吵。
“韓於墨你這個畜生,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來一步,我女兒就被你玩死了,她發高燒你沒看出來嗎?你這個畜生,把女兒還給我!我不會再讓她見到你!”
是母皇,易泛泛心中著急,但奈何睜不開眼睛,她想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