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歉。”易泛泛頭也沒回。
易泛泛在訓練班的資料庫找到羽承,他那個時候正在修剪最新一期的報紙。韓藝傳媒的簽約藝人們在成名之前,都會做些瑣碎的事情,例如剪報。剪報只剪娛樂版,藝人們可以透過往期的報紙瞭解傳媒們抓點的位置,從而在以後接受採訪的時候避過雷點,做到滴水不漏。
“羽承,對不起,我沒想到他們會把你扯進來。”如果不是她過太招搖,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這樣純良乖巧的羽承,把那些汙穢的詞語形容到他的身上。
羽承停下手中的剪刀,小臉有些白,他虛弱地笑笑:“其實他們也沒有說錯,我的確是因為你才被韓藝傳媒簽約,甚至”羽承的聲音低了下去,“方圓大哥也是因為你才能飾演李治。”
“不是這樣子的。”易泛泛擰眉道,“我喜歡你,自然是想要籤你和我同一家公司。”
“可我還是小白臉,他們沒說錯,我的確是靠你上位的小白臉。”羽承苦笑。
易泛泛心急,拉住他的手:“我可以和韓於墨商量,讓他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給你名分。”
羽承猛地抬頭,像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著易泛泛,他瞪大了眼睛,臉色有些發白。
“名、名分?”他愣了半天,乾澀地笑了笑,輕聲道:“好呀,我等你給我名分。”
那聲音如同玩笑一般的呢喃,卻莫名地揪痛了易泛泛的心。
。
易泛泛最終還是站到了韓於墨的面前,說出了那句話。
“賤民,孤要納側君。”
一字一句,刺傷了誰的耳,刺痛了誰的心。
易泛泛心中打鼓,卻硬生生端出女帝的架子,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瞪著韓於墨,彷彿是在和他對峙。她心中有些許不安,卻始終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不安,她身為女帝,豈會怕他一個賤民?
韓於墨聞言愣住,沉默了半晌。
空氣裡聽不到任何聲音,彷彿氣流都凝固成冰了,世界從此不再前進,不再旋轉。
眸中的墨色漸漸被妖紅取代,他抬眉,勾唇輕笑。
笑得極輕極涼。
“易泛泛,你再說一遍。”
“孤要納側啊”易泛泛話還未說完,胸前便被韓於墨狠狠一撞,緊接著後腦勺一痛,她的身子被大力撞到牆壁上,易泛泛頭暈目眩,整個身體都被韓於墨制住死死扣在牆上,她的後背一片冰涼,緊緊貼著牆壁,身前是他急促的呼吸,韓於墨長臂一橫抵在易泛泛的胸前,壓迫著她的胸腔,將她的身子緊緊推在牆上無法動彈,韓於墨眸子裡妖光大盛,唇角揚著陰鷙至極的笑容。
“易泛泛,爬上了我的床就休想下去!”
好不容易從方才的眩暈中清醒過來的易泛泛,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便覺得唇上一熱,一下子就被韓於墨擒住了紅唇堵住了呼吸,半點思考的空間都沒有給她留下。他的吻粗暴而毫無章法,易泛泛唇舌火辣辣的疼,想要扭開腦袋躲開他的吻,臉卻被他的手掐住,只能被迫地張開紅唇迎接他的強取豪奪。易泛泛唇齒間發出如同貓咪垂死一般嗚咽的聲音,快要被他吻得無法呼吸,她大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身體卻漸漸失力,眼前一片白光,如同快要昏迷一般。
不知道韓於墨何時放過了她的唇,易泛泛渾身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嬌喘,剛剛恢復了呼吸,便覺得身上一涼,伴隨著“撕啦”一聲布匹脆響,易泛泛的裙子被韓於墨撕了個乾淨。
“韓於墨,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易泛泛開始慌張了,她從未見過這樣子的韓於墨,那樣溫柔的眼睛怎麼會有這樣兇狠的神情,此刻的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反而是像一隻獸,一直只懂得如何撕毀獵物吞拆入腹的野獸,無端地讓易泛泛手腳發軟,只想趕緊逃開地好。
易泛泛手腳並用,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手掌奮力推抵著他的胸膛,想要從他的手中逃脫出去,可她的身子被他死死扣在牆上,後背一片冰涼,貼得死緊,如何能逃得開。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鼻子一酸,眼淚都快要急得落了下來,但是眼淚是強者的恥辱,易泛泛是不會讓自己哭出來的。
“放開你,我哪裡捨得?”韓於墨的聲音如同情人般的呢喃,卻讓易泛泛莫名冷徹心骨。
身下一涼,韓於墨將她的內褲撕了個破爛,一根滾燙的物什抵在她的腿間,易泛泛一陣心驚肉跳,渾身嚇得直打顫,不敢亂動,韓於墨此刻的表情近乎是猙獰的,再俊美的男人做出這樣野獸一般兇狠的表情都不會好看到哪裡去,更何況韓於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