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居然還有一條;而且打的結是比之前的更復雜更糾結。
那一刻君嫵恨不得直接撕了那褲子。
想來想去後,她採取了一個比較安全的方法,用剪刀一點點地剪開。
然後就在她操著剪刀,馬上就要成功時,死太監醒來了!
花翎一醒來就被她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剪刀嚇住了,哭哭啼啼地撲入她懷中:“奴家好怕啊!奴家當年進宮時,就是被這樣的東西。。。。。。長公主你太壞了,你分明是想勾起奴家的傷心事!”
君嫵好說歹說地才讓他的眼淚收回去,至此,她是絕了那個一探究竟的想法了。
不過這倒讓她想起了一件事,也是時候給死太監找個可靠的、技術純熟的閹割師了。
於是君嫵就趁著某天入宮的契機,悄無聲息地從宮中帶回了一個叫小羅小太監。
她說:“再過幾天,本宮要你為花公公再淨一次身。”
小羅嚇得當場跪倒在地:“長公主,花公公在宮中那是。。。。。。奴才怎麼敢呢?”
君嫵最煩那些奴才不敢什麼的了,揮手道:“本宮說敢你就敢,好了,你這些天你就住在府上吧。”
“可是。。。。。。”
“花公公——”門外的小太監諂媚相迎。
那一聲直接把小羅嚇成了紙人。
君嫵微微挑眉,死太監今天這麼早回來,是聽到了風聲吧?
果不其然,他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府上居然來了個客人,那些做下人的怎麼也不告訴咱家一聲?倒現在咱家失禮了。”
她示意小羅起來,人家好歹是花翎以後的閹割師,得罪了他,沒有好果子吃。
小羅戰戰兢兢地退下了。在在小羅經過花翎身邊的時候,某人笑眯眯地攔住他,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呦,長得還真不賴呀,也難怪能入得了長公主的眼。”
君嫵聽了,這才朝小羅望去。剛才倒沒仔細看,這人倒是挺清秀可人的。
小羅夾雜在長公主和花公公的眼神對決之間,直接嚇得癱倒在地。他就知道,長公主把他從宮裡調來圖的就是這個!說什麼重新給花公公淨身,那都是藉口!
長公主好色不是一兩天了,她一定是貪圖他的美色!
說實話吧,他都是太監了,也不在乎什麼名聲,當長公主的男寵反倒有利於他往後的全方面發展。但問題是,長公主是花公公的啊!
花公公多寶貝這個長公主啊,在辦公的時候動不動取出貼身小像,咯咯笑著,還十分無恥地逼著他們都來奉承,說什麼,祝福他們長長久久、恩恩愛愛的。
他要是真成了長公主的裙下之臣,還不被花公公生吞活剝了?
“咦,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地在說話,怎麼一下子腿腳就軟了呀?”花翎眯起危險的眼眸,“哦,難道是做賊心虛了?”
小羅想死的心都有了。
君嫵命人把暈厥過去的小羅帶下去,然後嘆道:“別總是那麼小心眼。”
他抱怨道:“奴家不過離開了這些點時候,就有狐狸精上門了,現在長公主還覺得是奴家小心眼?”
她懶洋洋地說:“你覺得本宮眼光會這麼差?本宮都有你這麼個風騷的人了,還會看得上那種姿色的?”
“那是。。。。。”
她換了個語重心長的口吻:“小花,那人啊,是能讓你重生的人。只是到時候你可能要再經歷一番痛苦。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香撲鼻來,是不是?小花,這個道理你該懂的吧?”邊說邊往他的腿間投去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
花翎的眉頭皺得很深很深。
大概是鬧了那麼一出,到了晚上喝藥的時候,他發脾氣不肯喝了。問他原由,他義正嚴詞地解釋:“長公主這是□□!”
君嫵只當這是他推脫喝藥的藉口,每一次他開始嚷嚷時,她都會粗暴地以吻封唇:“親也親了,來,喝藥吧。”
他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委屈極了。
“乖,明日帶你去爬山看日出。”
“日出有什麼好看的?”他不以為然。
死太監就是死太監,一點都不會欣賞人生!沒情趣!所以她只能丟擲幾個誘人的點子來:“我們去爬山,聽著魚蟲鳥叫,多好。晚上還可以看星星看月亮,我們還可以挨坐到天明,等待第二天旭日東昇的那一刻。”
起初他興致缺缺,聽到晚上兩字時,眼冒星光:“晚上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