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一些外圍據點重新建立起來,因此柳宇才能放心地閉目養神,享受人生的快意。
他把自己的頭靠在阮夢憐的膝蓋上,繼續詢問道:“部隊都在什麼進展?”
“各個部隊都在休整,法國人一直龜縮不出,找不到好的突破口,前線暫無激烈戰事。”她輕聲說道:“中越部隊報來上個月二十日的實力統計,我們在中越諸省已有部隊三千八百名,並準備再招募兩千名以準備下一場大戰役。”
“嗯!”柳宇對此並沒有發表意見,他詢問了另一件事:“法國人有什麼訊息?”
“有一份費裡總理在法國議會的演講,參謀部剛剛翻譯完成,您要聽嗎?”
聞著淡淡的花香,柳宇點點頭:“唸吧!”
“尊敬的諸位法蘭西公民代表,作為內閣總理,我必須宣告的是,東京地區的戰局,一直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在這一地區,我們的情況尚不至於惡化的程度,現在我軍士氣旺盛,鬥志高漲,隨時準備為祖國效力。”
“有些議員錯誤地聽聞了一些街頭報紙的報道,以為我們的損失到了不可彌補的程度,甚至以第二個色當來形容這場戰爭,這是極其錯誤的,我在這裡說明,根據孤拔將軍的報告,截止十二月一日為止,我們在東京地區陸海軍部隊中服務的法蘭西公民,共有二千四百零七百不幸為共和國殉職,雖然損失較大,但這是一個可以接受的數字。”
柳宇聽到這,不由輕聲笑了出來,這位費裡總理還真是嘴硬了。東京地區陸海軍部部隊中服務的法蘭西公民,這自然不包括在越南中部地區的損失,更不包括越南人、阿爾及利亞人和歐洲僱傭兵,甚至不包括在戰鬥被徵用的法國武裝平民。
就是透過這樣的統計口徑,這位總理閣下才把損失數字控制在能承受的範圍之內:“至於我們在山西城的主動撤退,我們必須說明是,我必須表彰海軍在這次戰鬥中的卓越表現,他們以極微薄的兵力進攻山西城,但是黑旗強盜在這一地區集中了大約二十多個步兵團,十幾個炮兵營,我們錯誤地實施強行攻擊,但是部隊在遭到一定的損失之後,主動向後撤退,並擊退黑旗強盜的攻擊。”
“在這次戰役之中,共有九百七十二位法蘭西公民殉職,我在向他們表示致敬,但是我們的損失是在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東京地區的治安正在不斷好轉,我們的援軍正不斷派往這一地區,我們將會在不短的時間看到一場勝利。”
透過統計口徑的變換,總理閣下再次完成了他的勝利大轉進,沒錯,這場戰役中,純正的法國戰死和被俘、失蹤確實在一千人左右,但是無論是外籍軍團還是阿爾及利亞步兵,其損失都可以用毀滅來形容。
特別是阿爾及利亞步兵,法國人在北越部署了兩個團,這些被稱非洲獅計程車兵接連遭到兩次毀滅性的打擊。
現在法國人只能把這兩個團合併,但還是連一個團都編不足,根據內線的報告,勉強得地編成了一個步兵營和一個直屬連,其餘人員要等著醫院裡的數百名傷員歸隊才有希望。
要知道,在山西戰役中,柳宇估計過法軍的永久性損失,因為戰死、失蹤或被俘的人員即便沒有一萬,也有六七千人之多――事實上柳宇還是低估了法軍的損失。
要知道這些損失是永久性,不可回覆的,即便總理大臣做出這樣的保證,柳宇還是堅定地認為,在未來的半年之內,他將牢牢地控制著整個戰爭的主動權。
他微笑著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我們在東京地區的駐軍,仍然保持著一萬五千名的最高限額,不會超過這個數字,以致於影響本土的防備,但也不會低於這個數字,影響這一地區的治安,我唯一要提醒大家的是,為了交趾支那殖民地的治安,我們希望能在順化地區配備足夠多計程車兵,否則交趾支那將受到敵人的攻擊。”
柳宇卻因為這句話在考慮著劉永福什麼時候可以南下的問題,現在劉永福的部隊已經編成了一個步兵旅,根據上個月底的實力表報,共有二千六百人,這樣一支部隊投入到越南中部,對於法國人那簡直是致命的威脅――柳宇甚至懷疑法國人會把所有的援軍都填到順化附近去。
不過柳宇派劉永福南下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這一點,他想要在法國人的傷口再插上重重的一刀:“法國人的援兵有什麼動向沒有?”
“根據內線的報告,有訊息說,一個月份將從本土運來五個團的援兵,據說兩個團增援北圻,三個團去順化,但是許多法軍軍官都認為這種說法絕不可信。”
順化已經成了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