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倔得他不得辦法,但方才,他很饜足。
隔了小會兒,汐瑤才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難道他沒錯麼?
從前她覺著許是前生的事困擾她了,但細細想來,若非她這樣厲害,還不是會落得和前生一樣被他糊弄的下場?“你想說哪件?”祁雲澈覺出味來,她想好好算,他亦正有此意。
得他問罷,汐瑤腦中立刻飛轉。
一開始,囊中之物的雲王妃是她自個兒搞丟的,怨不得誰,且在此事上她不曉得與他深討過好多回,不提也罷。
想說塔丹那件,他肯定會說攔不住,是成全她。
加之當時有顏莫歌在,目的就是為了招惹他不快,他去了,反倒會亂。
故而此一件不能說。
之餘那位寶音皇太女,她狠狠報復了他,他也允了她諸多,提及起來,豈非顯得她太小氣?
還有這一日,她跟這顏莫歌落跑,只不願無名無份的同他來獨孤家勞什子的酒宴,可此時人都在此留宿,他更在人前從容大方的親口認了她。
忽然,汐瑤發覺雲王是多面面俱到
她橫豎想罷,根本挑不出半點錯處來。
真真應了才將那一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沒有想說的麼?”側了身貼近那背對自己的人,祁雲澈在她耳邊低笑,“本王不覺得在你心裡做得多好啊”
若不是這樣,她為何要幾次三番的跑,攪亂他的計劃?
汐瑤不答,繃著麵皮,抿著唇,蜷在胸前的兩隻小手攥緊了被褥,看都不看他半眼。
祁雲澈挑了挑眉,伸出手來在她露出的側肩上輕撫,魅惑道,“倘若你覺得之前不夠盡興,那我們就繼續?”
哦,是了,她總算想起來,轉頭瞪向他俊美的臉,剛張了口,一個字都沒蹦出來,忽見他沉了臉容,認真問道,“哪個同你說我不屑要你的?”
他變臉變得太快,汐瑤一時反映不及,兇巴巴的小臉怔怔然。
怎的忽然變成他質問她?
沒等汐瑤想明白,祁雲澈冷笑了聲,寒意十足的音調裡竟有些委屈。
“我本是想先與你成親,王妃的頭銜你可以不要,做我的妻便好,你們女子不是最在意這個麼?你倒本事,幾次三番的跑,留下張字條就算萬事大吉,我可該誇讚你有進步?”
做我的妻便好
汐瑤被這一句震得腦子發懵全身發麻,原來他是這樣想的。
但很快,她猛然清醒過來,動搖的眸色瞬間凝聚成光,狠厲回擊他道,“你說得好聽,若寶音不來,我不是嫁給你了?你將來要欺我騙我,我不是隻能任由你拿捏?等到將來你與她孩子長大了我才曉得,除了接受,我還能如何?莫說你已經允我一輩子,我就是無理取鬧又怎樣?說得真好聽,你想同我成親,我還不——”
沒容她說完,祁雲澈自知理虧,扳過她的臉,對準她的唇瓣就吻下去。
汐瑤嗚嗚慘叫,手舞足蹈同他以示反抗。
堵著她的嘴,撬開她的香齒,強迫她和自己舌、吻。
祁雲澈不讓汐瑤再發出半個字音,嘰嘰喳喳的在他耳邊數落,沒完沒了直覺男人和女人之間實在沒有道理可講。
反正他都答應她了,過都過了的事,還有什麼好說的?
如前半夜那般少說多做才是好,雲王殿下總算領悟。
兩人才將歡愛一場,誰的身上都不曾有遮掩,經此一番,又是肌膚相貼,愛火一點就著。
汐瑤小女子一個,哪怕身懷絕世武功力氣也不得他大,祁雲澈便是仗勢欺人,重新將她身子壓下,分開她的小腿兒,驀地沉腰頂了進去——
她被刺激得長長嬌吟了聲,不禁全身繃緊,顫了起來,這一縮就讓祁雲澈打了個激靈,差點沒有忍住。
兩人同時僵愣,大眼對上小眼,汐瑤面上燒燙,就著抵在他腰上的手使勁擰他的軟肉,疼得他悶哼著鬆了口。
“死丫頭”
“你無賴!”
兩人再同時恨著對方,咬牙切齒。
聞得她罵自己,祁雲澈爾雅風度全無,索性黑著他的俊龐,壓住她欺,“無賴你又怎麼了?這世上爺還就只想無賴你一個,這親不成也罷了,打今兒起爺只夜夜同你好!”
他忽的頓下,在她憤恨的眼神中妖嬈一笑,緩緩道,“生孩兒也只同你一個人生。”
說完他就狠狠頂入她深處,根本不給她喊出那句‘不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