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衝他笑,時而對他哭,時而用責難控訴的眼眸一語不發的盯著他瞧個不停。
她有天大的委屈都是他的過錯!
可她似乎從未顧及過他的感受,不知他也在乎,高興是給他一個甜入心底的笑,不高興連個正眼都沒有,更要把她所受的苦楚都歸咎於他。
他受不了她的忽視和疏離,往日強壓的情緒完全被深入五臟六腑的藥性擊得粉碎。
狂躁的心在滴血,他好難受,他快控制不住了
猛地將她抱上她身後的桌案,推倒,強悍的身軀覆蓋上去,埋首於她胸前,毫無憐惜的扯下她胸前的遮擋,隨即就聽到她喉嚨裡溢位害怕的顫聲。
不耐而煩躁的深蹙了眉頭,空出的大掌握住一隻還未成熟的酥軟,緊抓,揉捏,根本不能給與他渴求的滿足。
他在低頭下去含住另外一隻,深吮,舔舐,不斷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汐瑤雙手被他鎖住,高舉過頭頂,無力的又他被藥性激發的獸丨欲肆虐,兩隻小腿被他勁瘦的腰強行分開,男性堅實的強硬狠狠抵上她敏感之處,碾壓摩挲,找尋好像是那裡。
他重重的頂上去,隔著彼此的衣衫,想要進入令他喪失理智的銷丨魂之境。
微抬起半身,祁雲澈猩紅的雙眼突兀的盯住身下的女子,起伏劇烈的胸口裡,包裹的是一顆跳動得近乎瘋狂的心臟。
下一秒,殘忍的撕碎她的層層紗裙,潔白褻褲,最後用手勾起她的雙腿,暴戾的將她拖向自己,以此迎合他腫脹怒嘯的堅丨挺!
幾乎在瞬間,汐瑤感受到異物入侵的疼痛!
她實在太小太稚嫩,這副身軀都未完全成熟,根本禁受不住他被憤怒和藥性趨勢得狂暴的碩大。
只進入了少許,已經讓她痛不欲生,乾澀的甬道迫使他只能停下,他也痛苦,茫然,不知所措唯獨剩下佔有的衝動。
也許,只要將她變成他的,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祁——雲澈!!”
汐瑤淚流滿面,逐個字的從顫慄的齒間憤恨擠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若一個人真心愛她,怎會給她痛苦?
所以,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無論前世,無論今生,至於那下一世,再下一生算了吧,已經夠了!
刻骨的話語,彷彿將他驚醒了少許。
從沒愛過?
他愛過嗎?
到底何謂愛?
再看眼前淚痕交錯於面頰的女子,又是那樣的眼神,恍惚讓他想起很久以前,似是她與他第一次彼此相見,就是這樣的
刻骨的恨,極致的愛,恍如她與他相識久已,他負她情長愛苦,今生註定償還。
他愛過嗎她?
似乎又再清醒幾分,她的臉也看得更加真切。
她在他懷中顫抖,弱小得只消他再用半分力,她就會煙消雲散,抓都抓不住了。
可她純黑的瞳眸卻綻放著刺痛他的尖銳色彩,忽然就讓祁雲澈看懂了,她在賭,賭他對她的感情是真心還是假意,用她自己。
好狡猾的人,好讓他咬牙切齒的人!
察覺這一層意圖,祁雲澈鉗制住她的雙手只差沒將她腿上的面板抓破!
她眼淚不停掉著,卻強忍不發出半點聲音,而他粗氣始終未停,下身的渴求隨時會將他淹沒。
放過她才能證明?證明什麼?
短短几個瞬間,千萬重思緒在腦海掠過,直讓他想狂暴得一場屠戮,血染半壁江山。
見他靜止不動,汐瑤緊凝著臉上決然的神色,不敢鬆懈絲毫。
那勃然大物正囂張的抵著她稚嫩嬌軟的狹窄入口之處,灼熱的熨燙得她生怕連呼吸都將他驚動。
她又羞又怕又窘迫!何嘗想過會有此局面?若他不肯放過自己
“你想我放過你?”倏的,祁雲澈冷不防啟聲,危險的語氣裡沒有猜測,那是種肯定。
她就是那麼想離開他,生生世世都不見的好!
“我”
未曾與她說完,他突然退開她一些,又在瞬間粗蠻的將她拽下桌案!
汐瑤雙腿忽然落地,心下剛以為他真的放過她了,不待站穩,他就把她調轉背對,慾火狂怒的擠入她雙腿丨之間!
“不——”
“閉嘴!”被壓得極低的話語聲沉沉的吼在她耳邊,他竟是狼狽的伏在她背上威脅,“敢再多喊半個字”
敢再多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