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一度,還珠胎暗結。
聽出她話中嘲諷,祈裴元無所謂道,“你不用同本王說這些,若祁煜風在意的話,有機會你親自向他解釋罷。”
“你覺得他會在意嗎?”慕汐靈好奇問,眼中戲謔不減。
在意了才更好呢。在意就代表上了心,饒是哪個男人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孩兒有些許不同的。
如今這胎兒已經沒了,睚眥必報的煜王真的在意,他該恨誰呢?
張家?慕容嫣?還是慕汐瑤?
祈裴元自小隨在祁煜風身邊,對其行事作風不甚瞭解。慕汐靈有孕一事傳回京城,不得多久袁皇妃便派人送來補品若干,以示關懷。
袁雪飛自來就不喜他,連這樣的門面功夫幾乎沒有,所以真正送那些東西來的人是誰,已經無需再叫人明說了。
“若他在意,你當如何?”祈裴元也好奇,遂反問道。
當初眼前這個女人來爬他的床時他就好意提醒過,是她選了自己。況且以她的心思和手腕,做煜王的側妃綽綽有餘,至於正妃
仔細端詳她這張透著憔悴的精緻臉容,他確定,無論是外表還是那心機本事,都應很對祁煜風的口味。
“他在意,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慕汐靈看祈裴元的眼神變得曖昧不清。
有些女人天生媚骨,並非所有男人都抗拒得了。
祈裴元很清楚她話中意思,可此時忽然失了興趣,轉而俯身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與她相互凝視,耐人尋味道,“本王有些弄不清了,你做這一些是為本王,還是為自己?你要祁煜風在意你,然後呢?”
“王爺是在提醒臣妾,莫要只顧算計他人,忽略了自己的夫君麼?”她怎嗅到一股酸醋的味兒。
她以為和祈裴元沒什麼夫妻情分,從來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不若你再問問我,若這孩兒是你的,我可會還乾脆的不要,借滑胎之名誣害慕容嫣?你,想知道嗎?”
試探的話語盡然,她下顎的手收了回去。祈裴元不再多看她半眼,轉身行出,冰冷的背影只飄出一句,“那些不可能的事,本王從不做想。”
他人離開,慕汐靈軟身側臥,抱著被褥一陣意味深長的啞笑,是在笑她自己,笑祈裴元,祁煜風,還有接下來將心甘情願為她所用的慕汐瑤。
璞麟殿。祁雲澈命人布了一桌可口的膳食,留汐瑤和他一起用午膳。
他二人就那支玉笈子兜繞了無數個圈子,終歸,還是如願以償戴在了誰的頭上。
汐瑤並不知早先來人是誰,自然也並未在意去,捧著飯碗,安安靜靜的進食,連身旁坐的是誰都忽略得徹底。
她先是想,只是支簪子而已,別人又不知是誰送的,戴上也無妨,總比逆其意思弄得彼此都不開心要好。
再來也許還是與昨日見了慕汐靈有關,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妥,怎能讓一個有了身孕的人去對付慕容嫣?
半會兒功夫,汐瑤已然決定用完膳離開此處,去翎逑殿說清楚。
但要找個什麼藉口呢?
想到這裡,那轉得飛快的思緒硬生生的卡了殼,雲王殿下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啊
眸裡總算恢復幾許清明,隨即誰伸了筷子到眼前來,上面夾著一塊肥瘦均勻的肉,置於她碗中。
汐瑤順勢向祁雲澈看去,就聽他溫柔的關懷道,“用膳的時候不要想太多,不好消食。”
被那幽幽的眸凝望,她似乎更難消食
“謝王爺。”汐瑤規矩客氣道完,低頭扒飯。
祁雲澈笑容更加明顯了,“本王關心自己的人,無需多謝。”說著又給她夾了一塊魚肉。
停下來看看自己的碗,汐瑤憂心忡忡的嘆了一口氣,“你能別這樣麼”
她身為女官,與親王同桌共食已經於理不合,再得他不停的給自己夾菜,她倍感壓力,食不下咽。
“與我進膳很難為你?”他都屏退了四下。他只是想時時和她在一起。“我覺得不好。”放下碗筷,汐瑤老實道,“你不覺得麼?你我身份有別,彼此各有要做的事,眼下不是應該儘量避人耳目?”
在她入宮後祁雲澈也是這樣做的,還如是教導了祁璟軒,怎他出爾反爾,從昨日到現在,像是要將她綁在身邊,不允她離開他視線似的。
他在乎她,她已經感受到那份心意,可她委實不願做他的軟肋將他牽絆住。
那樣會讓她想起前生,那個沒用的慕汐瑤。
見她為難成這樣,祁雲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