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是個軍人,教團結呢自然是教部隊裡的東西。他說稀奇古怪的事情給小小的團結聽,將近兩歲的孩子半懂不懂,聽的高興就拍手,聽的不高興
這可讓蔚藍很難做人!
團結這孩子很乖,他從來不做什麼越矩的事情。
可偏偏,聽曾海說到不高興的事情,就會給曾海吃嘴巴子!哎喲,那巴掌可響的!蔚藍難做人,只好帶著緊張回房,哪知曾海根本不在意,抱著團結更親密了!
曾湛小的時候,和團結是一樣的,高興就笑,不高興就抽他嘴巴他一個父親,根本不在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從團結的身上能彌補他對曾湛的虧欠!
見曾湛下班的時間差不多,曾海也就走了,臨走的時候看了看蔚藍,叮囑:“照顧好曾湛。”
蔚藍瞥眼,從來都是叔叔照顧好她呢!
晚上兩個孩子入睡,蔚藍趴在曾湛肩上,把床頭燈一關,在黑暗裡捕捉曾湛迷離的雙眼。
亮閃閃。
“怎麼?”曾湛也在黑暗裡抓住她一隻綿乳,慢慢揉捏起來,力道剛剛好,惹來蔚藍一陣輕喘。
“別弄。”蔚藍抓著他的手,無意識地,更往裡捏了
曾湛笑著在她耳邊吹氣:“沒結婚可不能亂來,結了婚就合法了。”
他一手探到蔚藍兩腿間,一手按著她的肩不讓動,翻個身便將蔚藍壓到身下,低頭含住蔚藍小巧的唇。
他在她嘴裡肆意地攪拌舔弄,蔚藍麻乎乎地動彈不得,兩腿一直在瞪。
手指撥開棉質內褲,先是撥弄了兩下敏感的花核,隨後一指探到了穴口邊緣,往裡深入。
“別”
她軟的不行,掐著他的胳膊:“叔叔”
以為她動情了,曾湛也脫下了睡褲,正要扶著進去,蔚藍卻道:“自從和叔叔結婚,蔚藍才知道有親人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曾湛笑了笑,就著這個姿勢滑了進去,他用的勁兒大,給蔚藍頂的腦袋撞到了床頭,嘶了一聲。
“弄疼你了。”他親著她的額頭,舌尖滑了下來舔著她的唇角。
“看在團結的面上,你認了公公,好不好?”蔚藍小聲說著,抱緊了他的後背。
公公?
曾湛輕哼一聲,物件尚留在蔚藍身體裡,卻停止了動作,一隻手擱在她的耳邊,冷著聲音道:“你叫誰公公?”
蔚藍噤了聲,曾湛卻將燈開了開來。
怒意灑滿他俊俏的臉頰,一雙眸子如蒼鷹一般鋒利蔚藍打了個冷顫,正要換個話題,曾湛卻抽出自己,往旁邊一趟,翻了個身,再不理蔚藍。
這一夜,任蔚藍怎麼哄他,他也忽視個徹底
最後蔚藍打著哈欠,罵了幾聲,躺到一邊睡了。
可一晚上,曾湛都無眠。
164
冷戰持續了一天。
這一天,蔚藍都沒吃東西,早上曾湛離開的時候也不理人,中午也不打電/話,下班也不回家。蔚藍抖著手給打電/話,結果對方關機。
從不冷戰的曾湛冷起戰來,幾乎要把蔚藍凍死。
新來的保姆抱著兩個孩子入睡,林欣瑜也打電/話過來問了情況,蔚藍說什麼都好,又問周馳的狀況。
那邊的林欣瑜流了兩滴淚,笑著說:“我和他離/婚了,他被盼了無期徒刑。”
蔚藍一愣,無期?
他挪用公/款的那點錢,應該不至於無期。
那麼肯定是叔叔做的了!
掛了電/話,蔚藍坐在床/上沉思。她昨晚,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至於發那麼多的脾氣麼?
蔚藍一直等到一點,曾湛才從外面回來。一聽見動靜,蔚藍趕緊站起來,跑到客廳裡。
曾湛喝了個半醉,高荏架著他,一見到蔚藍,就笑著說:“這哥兒們情緒不對。”
蔚藍嗯了一聲,跑過去摟住曾湛,高荏鬆了口氣便離開了。
扶曾湛上了樓,蔚藍浸/溼毛巾給他擦了把臉,又給他脫衣服脫鞋子,開了盞檯燈,罵道:“我都不知道你幹什麼發脾氣,到底我哪裡錯了?”
曾湛嗯嗯幾聲,低下了頭去。
燈光昏暗微暖,他眯著眼看到蔚藍蹲在地上,兩手/交叉在胸前放鞋子,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低V領裡擠出來的一道深深乳/溝。
昨晚的火瞬間給點燃了。
曾湛不由分地伸出了手去,從睡衣領口處,握住了一隻沉甸甸的綿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