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小倩姑娘是大少爺的婢女,老婦可不敢亂說,只求莊主給我們一個清白!”說完,便跪在地上,她身後的幾個廚房的人也連忙跪倒在地上,哭喊著“冤枉”。
夏倩冷眼看著這幕,心下嘆息,原來這是針對自己的戲碼嗎?
做戲(4)
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難道就因為與二夫人的故人容貌相似?
風耀轉頭望向夏倩,卻見她默默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廚娘幾人,沒有一絲慌亂,猶如置身事外,從容平靜。
“風卓,送湯之前,你曾用銀針驗毒,是嗎?”
“是的,莊主,當時銀針沒有任何異常。”風卓轉身朝他回答道,雙眉微皺。
夏倩很快在廚娘的臉上捕捉到瞬間閃過一抹喜色,不由瞅了瞅二夫人。
二夫人時常將情緒都擺在臉上,愛憎分明,不像是能夠想出如此借刀殺人的一招。
是她身邊的人出謀劃策,還是另有其人安排此事?
細細觀察,然,二夫人臉上未見得逞的喜色,卻略有不滿地看向廚娘,似是埋怨她連累了自己。
只見莊主皺起眉,冷冷地掃視眾人:“你們可知道,二少爺吃下的不乾不淨的東西,是什麼嗎?”
“是‘瞑’,你們可知道?”
言罷,眾人皆是臉色劇變,只有夏倩一臉迷茫地望向風卓。
“大少爺,這‘冥’是什麼東西?”
“‘冥’是天下第一奇毒,無色無味,中毒者不會立斃,蝕骨焚心,慢慢折磨至死。”聽到風卓的解釋,夏倩不禁渾身抖了抖。
是誰發明了這麼一種殘忍的毒藥,根本是想讓人活活痛苦死。
“莊主,小倩一個小小的婢女,每日都跟在我身邊,怎可能有機會藏有如此難尋的毒藥。”
風耀微微頷首。
“這可不一定啊,老爺。”此時一個嬌聲從大堂門口響起。
做戲(5)
只見一粉衫少婦踏著蓮步,緩緩走來。
幾名婢女垂眸溫順地跟在她身後,小心地避開她長而寬大的裙襬。
少婦綰起的發上插著五六根金光閃閃的釵子,濃妝豔抹的臉上仍能看出她尚且年輕,也就三十上下。
待她走近,夏倩看清她的面容後,不由吃了一驚。
這少婦的臉竟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少婦怨毒的眼神瞥了夏倩一眼,隨後展開笑顏,扭著細腰,朝風耀走去。
“月如,你怎麼來了?”風耀竟破天荒的勾起一抹淺笑,伸手攬住粉衣少婦。
“老爺,聽說風越中毒了,風卓也說他曾驗毒,那只有送湯的人能下毒了,您怎麼還不治這丫鬟的罪呢?”粉衣少婦抬起小臉委屈地問道。
“這風卓也說的也有幾分理,這丫鬟從未離開山莊,來此數月也沒跟什麼人接觸,怎麼有那難尋的奇毒‘冥’呢。”風耀解釋道。
粉衣少婦撅起小嘴:“可是我聽說,這丫頭來這裡以前,可是呆在鬼醫那裡的呀。”
風耀聽罷,臉色發黑,怒氣騰騰。
“風卓,你之前不是說她是個孤女,看她可憐才收留她的嗎?為何不告訴我,她曾在鬼醫那裡。”
風卓無視他暴怒的語氣,溫和一笑:“夏倩的確在鬼醫處呆了幾日,秋掌門見她是啞巴,憐憫她便送到我這裡,莊主覺得,她有什麼理由要害風越?”
粉衣少婦豔唇一揚,笑道:“天下人皆知,鬼醫是魔宮的人,而風雲山莊與魔宮誓不兩立,大少爺覺得,這理由不夠?”
“那她為何不毒害莊主或者是我,而對一向深居簡出、不問世事的風越下毒?三夫人能告訴我原因嗎?”風卓眉眼一挑,笑問道。
“這”粉衣少婦一時語塞,惡狠狠地瞪了夏倩一眼。
“好了,月如,風卓說的也在理,先將下面一眾人等關押起來,此事容後再說!”語畢,風耀攬著紅衣少婦就要離去。
“不必莊主,現在就可做出論斷。”風卓負手一笑,做了個手勢,大廳內頓時鴉雀無聲。
不得其解(1)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病重’的二少爺風越!
眾人皆是一驚。
“風越,這是怎麼回事?”風耀不悅地問道,顯然自己對事情不能完全掌握,感到相當不滿。
“你,你不是中了‘冥’?怎麼現在”粉衣少婦抓緊了風耀的衣襟,詫異地瞪大美目。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