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因為是郡王親自夾過來的,那怎麼也要給面子吃的。
珍珠公主看在眼中,會心一笑,心道這一對兒可真心相配,小郡王可真是一個貼心的人啊。一邊阮胥飛並沒有厚此薄彼,往珍珠公主碗裡也放了一個,珍珠公主謝道:“應該我給胥飛你夾才是。”
盧象形笑道:“小郡王,我可不用。”
阮胥飛道:“男孩子可沒有這種待遇。”
吃了飯,天色已經全黑了,珍珠公主提議千秋陪阮胥飛去後院散散步,千秋招呼了阮胥飛一聲,阮胥飛便跟了上來,珍珠公主低聲笑道:“怎麼看著像是我家平安吃定了胥飛似的。”
盧象形湊過來,道:“娘,你們真喜歡小郡王啊?”
“那可不?你爹一開始就有這個心思,之前不是平安還小嗎?”。她眉目前又有起一絲隱憂來,希望後天不要有什麼變故。
盧象形若有所思,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珍珠公主問道:“小孩子家說什麼呢?”
“不說也罷。”盧象形撇了撇唇,便走出了房門,望著遠處的燈火喃喃道,“感覺小郡王對千秋太好了,誰能對誰那麼好嗎?小郡王真的像是爹孃他們說得那麼好嗎?”。
千秋同阮胥飛並肩走在一起,夜風習習吹來,送來花圃處的陣陣花香,長廊上五步一盞燈籠,橙紅色的燈火暖暖的看起來甚是溫馨。
千秋問起阮胥飛傷勢,阮胥飛道:“雖然說讓你不必擔心,不過要是真的這麼說的話,估計你心裡肯定不安。我此前見過我小舅舅,也就是大將軍王葉祿,本來用了楚夕的藥而逐漸癒合的傷口,因為他而重新裂開,怎麼說我都無法理解他的用意。也正是因此,我才放棄了同葉琦的比試。”
阮胥飛難得如此詳細地解釋,千秋聽了之後沉默一陣,心中想起英帝謀劃的那場刺殺,她粗略見識過當時阮胥飛身上的傷勢,要在短短十幾天之內完好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吧?不少字
若阮胥飛真的輸了的話,也便讓她與阮胥飛的婚約失效,當然她並不會因此被迫嫁給葉惜京,卻是讓阮胥飛完全出局。而顯然在葉惜京的壓力之下,不會有任何人來問津她,這倒是她最一開始想要的局面,不過就算不想要想起,英帝也不會忽略幼時那個關於她的藍於滄的話。
她回頭,只見阮胥飛不知何時竟是停了下來。他從身上摸索出一支短笛,在千秋眼前晃了晃,道:“這是我十五歲生辰之時,太后賞賜下來其中的異樣東西,用白玉做的。”
橙紅色的燈火竟是無法將那瑩白的光芒遮蓋,阮胥飛就著嘴唇,吹奏起來,是一首明快的曲調,不過千秋並不曾聽過那個曲子。
似是太陽初升,百花芬芳,晨間小鳥歡鳴,一派熱鬧的景象。
他在編織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從紅梅傲雪的冬季中走來,他想要將那些紛擾的爭鬥暫時忘卻,只是這樣子看著她為她吹奏一曲輕鬆明快的曲子。
一隻蝴蝶竟是飛過來停在了白玉短笛上,翅膀微微顫動,似是將時間輕輕地往前推,往前推,而他和她依舊停在原地。
千秋卻是想起了第一次往盧老將軍的墓地而去,她隨著盧縝經過阮家墓園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身穿絳紅色連裳的少年身影。
她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這樁事情來,明明是一會兒就該忘記的事情,卻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在灰白色的墓園中的那一抹絳紅,倔強冷豔。
孩童就封郡王的少年,小小年紀便揹負起一個家族的少年,微笑著掩飾的少年,狠戾的談笑之間殺人的少年,一張張面容在千秋腦海中,隨著阮胥飛那歡快的曲調跳躍,像是春日纖柔卻有力的藤蔓,一層一層束縛住她的心。
“好聽嗎?”。阮胥飛問道,在曲調之後的好一會兒,看著有些愣神的千秋問道。
那一雙杏眼微微眯起,凝視著她,被這樣的一個英俊的男子如此看著,想要不動心恐怕有些難吧?不少字
千秋如此想道,點了點頭說道:“是什麼名字?”
“我不告訴你,等我贏了葉惜京之後再告訴你如何?”阮胥飛仰首,他就著長廊欄杆一靠,側首笑道,“便與你這麼說定了。”
285 自薦為妾;聘禮到
陳魚的到訪讓千秋稍稍吃驚,然而同時出現的人也讓千秋有些不快。千秋看了陳魚一眼,道:“你們二人怎麼會在一起?”
葉芝桐笑了笑,自己解釋道:“可不算是和陳姑娘一道過來的,不過是在門口巧遇罷了,莫非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