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緊張,我還咩有打算要殺人哦,如果你們都一個個乖乖的話。
屋外的院子裡——
大雨打得千秋眼睛生痛,眼前的她記憶深刻,在八年前曾救過她一命,而今日卻是以敵對的身份來到了這裡,一手捏著圖麗巴的脖子,一手攔住她的去路。
圖麗巴勉強掙開腫脹的雙眼,辨認出了十秋的身形·咳出血來道:“小姐,那人來了”
“縣主你最好還是不要進去了,外面有馬車在等你,時間急迫。”斷眉的男人說道·將圖麗巴遠遠地甩了出去,只聽著一聲窒悶的聲音,圖麗巴的身子落在泥水裡,掙扎了兩下,便不再動彈了,雨水沖刷著她染血的身體,周圍的雨水在暗夜中也能見著那觸目的紅色。
恐懼!憤怒!
千秋驚愕地看著這一切·道:“是葉臻?是葉臻!他想要做什麼?他想要毀掉我的家人嗎?”
斷眉之人一個手刀敲打在千秋的脖子上,千秋只覺得眼前一黑,昏迷前狠狠咬了一下的下巴,可惜還是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是在馬車上,千秋並沒有急著立刻醒過來,只是閉著眼睛原本的狀態,衣服還是**的,看來離她昏迷之前並沒有過去多久·也正對應了之前那人所說的時間緊迫。
敢於如此大動作地闖進將軍府,又敢這樣子擄走她,說時間緊迫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千秋心口砰砰直跳,雖然這一天遲早會來臨,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覺得驚愕非常。
若是為了她一個人的話,那些人實在不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千秋驅使著自己不斷思考著,卻並不得要領。
馬車飛馳,因而她躺在裡頭也顛簸得很,只聽兩小丫頭竊竊道:“你說她會很快醒過來?”
“哪裡那麼容易,是韓副將親自動手的話·估計要到天亮吧,等那個時候,我們應該已經離奉昌城遠遠的了。”
原來那人姓韓。千秋暗自慶幸,好在這馬車裡頭只有這兩個侍女,若是得當的話,脫身也沒有希望。
“要要出城了。”
少女的聲音惶恐中帶著一絲興奮·馬車停了下來,千秋躺在馬車上,因為雨聲而無法聽見外頭到底在說什麼。
“不行嗎?”一個女子低聲說道。
“不知道,不是說有王大人的腰牌嗎?”另一個也低語道。
“不過這暴雨的夜晚這樣子出去護城衛能不盤查嗎?”一人不安。
“不可能會失手。”另一人安慰道。
而千秋卻是祈禱著事情出現波折,也許再拖延上一會會,哪怕只有一會會,將軍府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被護城衛發現,那麼她們就走不了了。
千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舌頭疼得厲害,不過也正是因為在昏迷之前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因而才會這麼快醒過來,這一點恐怕是她們算漏了。
“裡頭是什麼人,這大半夜又下著雨出城甚為可疑。”
外頭的一名護城衛忽然提高了聲音,馬車裡兩小丫頭面面相覷,面色慌亂起來。一人握住另一人的手,點了點頭算作安慰,剛要開口說話呢,只聽外頭有一男人撐著傘,提著一盞燈籠過來,聲音好聽:“就是因為今晚上的好天氣,才讓出啊。”
“······王······王大人。”那人詫異道,抱拳一禮。
“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可不太好啊,你說是不是?喏,這是給你們的酒錢,這是李大人的腰牌,看好了。”
那名護城衛拿著酒錢有些為難,擠眉道:“王大人,可是近來多事,這之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小的很難辦啊。”
“···呵呵呵,趙明初都調去玄武營了,你們還這麼恪盡職守,我以為你們會更加念舊一些的,裡面那位,可是左家的小姐。”
“左左家?”
“你自己看吧。”他說著稍稍掀簾子一角,那護城衛其實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什麼東西,可既然這人如此大方地將簾子掀起來,想必是錯不了的。
“我才不是左家的千金!”千秋大著舌頭呼喊道。
兩小丫頭“啊——”的一聲驚呼,外面的男人也是面色一變。千秋坐起來將一個小丫頭推到了一邊,道:“我是元昌縣主盧千秋,快救我!”
周圍幾個護城衛都是面色一變,裡面可拔刀相向,道:“裡頭到底是什麼人?”
“不要大驚小怪!”王玄翎笑著擺擺手道,“看來是醒得有些早了啊”
千秋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被束縛著,移動不能,那兩小丫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