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冰河和夏荷皆看著他埋怨地走到床頭櫃上,開啟保溫瓶。
當年的事誰也不想再提,殷正風盛了一小碗熱乎乎地白米粥遞給夏荷,“給!”
夏荷看了看他,接過,“謝謝!”
殷正風臉色一怔,急了,“怎麼跟我還這麼客氣!”
溫冰河無奈一笑,這樣的殷正風還是頭一回見。
另一邊,安靜的病房裡,溫蕊兒用熱毛巾幫柳靜雪擦著手,也許是感覺到了溫暖,柳靜雪的手指輕動一下。
溫蕊兒驚喜萬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連忙望向躺在床上的柳靜雪,呼喊,“媽,你醒了嗎?聽到我說話了沒有?”
柳靜雪沉沉地閉著眼,好像醒不過來,只聽到那一聲又一聲地呼喊,眼角心酸落淚。
溫蕊兒看著那顆顆滾落的熱淚,心痛難忍,“媽,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跟姐姐啊,我們是你的孩子,你有什麼苦,我們幫你擔著,別再這麼折磨自己了!”
她伏在柳靜雪身旁,抽泣不止,柳靜雪迷濛地睜開眼,眼角淚水不斷,一隻手緩緩抬起,顫抖地撫上她烏黑的長髮,溫蕊兒似有察覺,停止哭泣,慢慢抬起頭,淚眼迷濛中,她看到柳靜雪已經睜開的眼,溫蕊兒拂去臉上的淚漬,忍住心裡驚喜的苦澀,說,“媽,你覺得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告訴我!”
“我想坐起來~~!”輕微的顫音從柳靜雪喉間發出,溫蕊兒連連點頭,“好,我扶你起來!”
一室的陽光裡,柳靜雪面色蒼白地坐在床上,淡笑著看著溫蕊兒,眼神溫和而慈祥,溫蕊兒忽然想大哭一場,昨夜的一切真像一場噩夢。
溫蕊兒上前抱住了她,片刻,她好奇地問出聲,“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跟殷媽媽兩個是怎麼了?”
柳靜雪眼神忽然暗淡了幾分,甚至生出幾絲冷意,她用自己不大的力氣,慢慢將溫蕊兒推離自己,而這也足夠傷了溫蕊兒的心,“媽,你怎麼了?”
柳靜雪的眼神平淡,好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以後不要再叫我媽了!”
一句話,傷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