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澈溪站起來,發動傳送引到達了會場休息室,下一秒,林肆同樣出現在旁邊。
蘭澈溪並不意外,突然想起般問:“你吃過早飯了嗎?”她到餐廳的時候,他似乎就坐著什麼都沒做。
林肆一愣,意識到她在關心他,眼角彎了彎,“在你之前就吃了。”
蘭澈溪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偽裝變幻成一個清麗女子,抬腳往貴族包廂走去。林肆腳步一頓,周身的空氣一陣扭曲,然後變成了一個面容剛毅的男子,抬腳與蘭澈溪並肩而行。
蘭澈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能這麼快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果然不可小覷。
索納蘭大賽分為四場,基本是兩天一場,今天之後,就要等評委把名次商議出來了。因為參賽的選手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差距並不會太大,音樂的水平定義又有非常大的主觀性,名次的爭議會比較大,所需的時間會在半個月到兩個月之間。
他們兩人來得比較早,入場的觀眾還很少,蘭澈溪繼續拿起光腦瀏覽了起來,偶爾從中抽出模擬紙譜出一段旋律。
林肆閉上眼睛,開始和光腦中的朱諾交談了起來。
“情況怎麼樣了?”
“顧醫生連夜按你說的將那些反叛者體內的微型炸彈取出了,整整有六百四十七顆。”朱諾覺得咋舌,要知道,總共才二十九人,那麼多的微型炸彈,隨便一人爆炸,就能夠危及方圓百里。
難以想象,這次行動他們若是有一絲疏漏,將會造成怎樣的慘劇。
對反叛者的瘋狂,它曾聽林肆提過,卻沒有具體概念,如今親眼看到,也不由心驚。
林肆卻面不改色,這些在他的意料之中,“最少的是幾個。”在反叛者中,體內微型炸彈最少的,地位才是最高的。
“兩個。”林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朱諾見狀打起精神,仔細彙報道:“大腦和心臟各一個,為了在取出炸彈時不傷及那人的性命,光是CO07藥劑就花了十六支。”
說到這裡,朱諾一陣肉疼,CO07藥劑的珍貴,即便是冕下普通情況一年也只能申請到一支。
林肆卻一點也不心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兇光,“讓人去把寬哥接過來,那個人的刑訊由他來。”
“告訴他,儘可能地將那人知道的都問出來,以防萬一,等問不出什麼了,再用腦部返像儀。”
朱諾抽了口冷氣,腦部返像儀,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話說軍部和科研院曾經異想天開地想能透過儀器毫不費力地從人的大腦獲取記憶影像,花費巨資和數十年的研究,才弄出了腦部返像儀,卻是失敗品。
腦部返像儀的確能取出人的記憶影像,但都是零碎的片段,運氣不好還會出現扭曲模糊,也沒有聲音,最重要的是,腦部返像儀會導致使用物件頭疼欲裂,痛不欲生,活活被痛死。
雖如此,朱諾卻沒有反對,對瘋狂的反叛者,特殊手段是必須的。
“還有兩個人身上的炸彈也不多,只有五六顆。”朱諾彙報道。
“也交給寬哥,按之前那人的例照辦。”
“其他人呢?”
“讓安影安排人刑訊,另外,你讓主腦們去聯絡葛菲娜魯魯洲的麒麟大人,這次需要他出動了。”
林肆將自己的安排一一交代下去,耳邊突然聽到開門聲,匆忙將最後幾句話告訴朱諾便從光腦中退出,冷厲的目光往門口看去,看清是閔流等人,立刻放心地收回視線。
閔流等人卻是身體一僵,覺得身邊一下子冷了下來,又一下子回暖了,他們面面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
九點,索納蘭大賽繼續進行,一個個新的作品緊接著昨天的選手在臺上展示表演。
參加索納蘭大賽的選手都是知名的音樂人,上臺表演的歌手自然也不會是籍籍無名者。
要知道,每次索納蘭大賽開幕,那有限的名額都是被娛樂圈藝人爭相搶奪的。
好歌難尋,尤其是成名的藝人,選歌更要慎重,否則一朝失誤,多年經營的招牌名聲就會面臨危險。
很顯然,索納蘭大賽的參賽作品是非常好的選擇,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噱頭。
“居然是快歌”臺上是第96號選手的作品,看到居然是快歌,侯翔承不由呢喃出聲。
倒不是說快歌不好,而是評委們大多都是高齡的老人,自然,他們的欣賞範圍要更傾向於舒緩治癒的慢歌,選手通常也投其所好。
“很不錯的歌,切奏方面尤為巧妙,音樂性、中毒性、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