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好吧,你既然不肯說,我只能施展全力,看看你是不是配得上蓮兒。若能在我手底下過二十招,我便不廢你手腳。”老婆子突然團縮成球,從桌面滾過,向獨孤棠撞去。
“婆婆,你和你家主子都一廂情願得很。我對姬三小姐一點興趣也無,對你廢手廢腳的建議也不接受,不如你先消停一會兒?”獨孤棠說完,人已不在原地。
這是一場十分奇異的打鬥。那婆子化身為球,起先是一個,後來就數目多了起來,好像從四面八方彈來一樣。而獨孤棠一直在閃,似乎處於被動之中。但只要仔細看,就能發現他總能及時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避過球擊,且神情越來越輕鬆。
這是幻術的一種。幻術借煙霧或藥物影響對手的目力。恐怕婆子在進到屋中時,已經佈下一種迷藥,不至於要他的命,但讓他看到一屋子亂跳的球。婆子全身帶毒,一撞到他就完全要被她掌握,所以反擊不能急,出手必須精準。
約摸過了兩刻,獨孤棠突然躍回椅子上坐著,在那些球向他盡數撞來的同時,合在袖中的手現出,伴隨一道霹靂白光。所有的球憑空消失,桌上落了一個佝僂身影,一把雪白的劍沒入她的腿。劍身穿木,劍尖在底下吸收著燈火色,閃著血染過的橙光。這婆子竟讓這柄短劍死死釘在桌面。
煉毒之人本身很能忍疼痛,婆子的腿被釘了個洞,她只嘶嘶吸氣,沒有發出一聲喊,還問,“你你報上名來!”
“獨孤棠。”如假包換。
“輪到我問了。”獨孤棠坐在那兒,哪裡還像個掌櫃,神情冷中絕傲尊貴,“這盒珍珠怎麼到你們手裡的?”
“你問我?”婆子咬牙道,“誰存在你這兒的,你去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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