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讓人眨眼不及,斬傷數鬼。
白衣如鴿,央輕功卓絕,身影劃出一道長虹,將金片收妥在他懷裡,喊道,“老大,得手了,走吧。”
面具人冷笑,“想走?你們以為我就帶了這幾個人嗎?”一聲嘯音,院牆外突然跳進二三十人,皆黑衣黑麵,“蛟盟已解散,你們三人功夫雖不錯,但也抵不過我人多勢眾。”
孤客不用背上寬劍,雙手打出眼花繚亂的招式,和麵具人的赤手空拳碰在一起,彷彿千斤力互相撞,啪啪作響。兩人腳下如磐石,卻塵土飛揚,就像頂上掀狂風。
采蘩顧不上看他們兩個誰更厲害,跑到失去知覺的杏枝那兒,拖著她縮在鬥場的一處邊緣死角。探過杏枝的鼻息,還活著。摸出腰間的蜿蟬,可沒時間因為它舊主的冷漠而去嫌棄。撿得也好,送得也好,她都是它的主人了,不計過往。割開自己的裙襬,給杏枝包紮止血。阿肆的傷還在養,央成了“叛徒”,梓峰他們是保護姬鑰的,所以在這片風聲鶴唳中,她只能希望兩虎相爭不要波及到自己,畢竟她能力之內的已經都完成了。如果面具人沒有撒謊且說話算數,飛雪樓今後不會再找她的麻煩。
做完這一切,她才再朝孤客和麵具人看去。此刻,兩人已用上兵器。一把烏鏽的大劍,一束森寒的絲刃,交戰激烈。時而劍要斷絲,時而絲要裂劍,卻總在關鍵時候讓對方逃開厄運。她得承認自己有點孬,就在剛才,孤客對她的危急絲毫不理會,任面具人對她喊打喊殺,但現在她仍希望他贏。她這麼想的一瞬間,柳眉悄然緊蹙起來。給自己找的藉口是,面具人可能隨時反口,不過孤客好一點,至少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