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驚天動地大哭了起來,其實就是想驚動自己的主人。她心裡很清楚,事情要到大夫人那裡,不死都得褪層皮。
姬鑰只知道她居然撒潑,勃然大怒,“豈有此理!”
但采蘩拉他就走,“說了你別管,趕緊,送完你上學,我還有事要辦呢。”說規矩什麼的,比命重要麼?誰有空,誰去管這些雞毛蒜皮。
姬鑰很有空,一邊倒退,一邊嚷,“林叔,就算天塌了,你也給我把人送到大夫人那兒去,誰說情都不行,我還不能罷休了!”
上了馬車,姬鑰還氣得不輕,“以前是個性子活潑的丫頭,如今成潑辣戶了。也不知道三姐夫家裡什麼規矩,回來就跟母老虎似的。莫名其妙!”
“行了吧,你好象忘了爹孃的遺物她小姐有三件呢。”采蘩打賭他完全不記得這回事了。
姬鑰一拍大腿,起來卻撞到了車頂,疼得他抱腦袋,“你你怎麼不提醒我?這下和三姐鬧僵了,還要得回來東西麼?我得下車,讓林叔不押人了。”
“晚了。”采蘩吩咐車伕快走,“就算你現在反悔,大夫人那邊也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好不容易有端由,她不會罷休的。”
“你明明想到了,怎麼不阻止我,還讓林叔送去大伯母那兒?這是火上澆油!”姬鑰想不通。
“我這人一向小心眼。那個叫芬兒的怠慢我也不是一次了,而且實在太不懂規矩,你替我出氣,我幹嘛勸阻你這麼不識好歹?但我讓林管事只說實話,有沒有過錯讓大夫人去斷,挺公允的。”采蘩翻看姬鑰的功課。
姬鑰啞口無言,沒錯,她可不就是個小心眼,“那東西怎麼辦?”
“我想了又想,本來打算和三小姐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