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2 / 4)

小說:紙貴金迷 作者:竹水冷

色穿了?尤其是大晚上你白晃著,我能感覺升雲在鞘裡跳。”整一個招人的靶子。

“可是,人生要瀟灑,唯白衣翩翩。”央不知悔改,永不妥協。

“你要翩翩,就出不得營。”得出結論,獨孤棠另行拍肩安慰,“你找的這處也不是漏洞,而是實心的牆,就算撞破了頭,頂多一凹印。”

大帳就在眼前,獨孤棠眯眼而立。

“老大,你有主意了?”央這才反應過來,“一大早要見你姐夫,是為了采蘩姑娘?”

獨孤棠側過頭盯著央,俊面要笑不笑,“你覺得我是那種因私忘公的人嗎?”

這個問題,央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猶豫間,聽到獨孤棠一句話,頓時垮臉,這叫自大?自狂?太自傲了吧!他穿白衣,只是表面顯擺。老大穿舊衫,內裡卻比誰都狂。

獨孤棠說,“我是公私不分的人。因為不分,所以都要盡善盡美。”

也就是,人要救,仗要打。別人可能做不到,他獨孤棠可以。再抬步,如他的遊蛟寬劍一般,山能劈斷,海能斬開,確實很狂。狂得天地都要折服腳下,才肯罷休。

一進帳,開門見山就對羅揚如此說道,“我剛得訊息,齊軍劫持了紙官署的匠人。我離開康都那日聽聞南淮裝有青紙和詔紙遭流火,皇帝重要諭旨因為沒能用詔紙而讓監國二皇子扣而不發。而南陳調動邊防守兵有兩樣必須符合的東西。玉璽大印和詔紙。兩樣缺一,將軍不可受旨。”

羅揚道,“你認為齊軍想要偽造陳帝聖旨,所以才劫人。可是,玉璽從何而得?”

“可仿,可調包,可有內應。”獨孤棠並不覺得不可能,“陳帝若在宮內,層層守衛森嚴,但如今他在邊城,魚龍混雜,要對玉璽做手腳,還是有機會的。”

羅揚開始正視了,“南陳紙官被關在何地?”

“霍州。”獨孤棠接著說道,“霍州離南陳的北江佈防線不過三日快馬。因我們與齊鬧僵,年前陳帝調南疆十五萬大軍守北江州,沒再動過。我以為齊人在打這十五萬人的主意。”

“看來咱們把齊人逼急了。一面劫持南陳四皇子要挾陳帝,一面想要偽造調兵聖旨,他們這麼做,不怕陳帝反過來幫我們嗎?”羅揚哈哈一笑。

“齊弱周強,齊料定陳帝不會幫我們,所以不擇手段要拉他入局,但怕一個四皇子起不到作用,故而想到調兵之計。已經全然豁出去,不計後果了。”獨孤棠良計在心,“姐夫,雖說皇上要我們這路大軍稍待,可既然知道了對方的陰謀,怎能坐視不管?十五萬援兵更是不容小覷。我以為,可派先遣軍將霍州到北江州的道路截斷,這樣既不算違背皇上的旨意,也能防止齊人實施詭計。退一步說,即便我們猜錯,卻可為攻打霍州的前鋒。”

“訊息可靠嗎?”羅揚覺得獨孤棠提議不錯。

“事關重大,可不可靠都得相信一次。我願為先遣,替姐夫把這鍋粥先攪攪亂。”霍州是一定要打的,采蘩也是一定要救的。

“你去?”羅揚到這兒又猶豫。他早前就說過,不會讓獨孤棠當先鋒,怕沒了舅子。

但獨孤棠是不會給羅揚反對的機會的,“姐夫,若真能截獲假聖旨,夠你在皇上面前為我請上一功了吧?”羅揚關心的,就是要提攜他成為左膀右臂。

所以,公私一塊兒來,面面俱到。

而在霍州滕府後院,同樣想要面面俱到的,還有一人。

宋定最終給了十日期限之後,滕大將軍就將左拐師徒三人從地牢挪到後院。這麼一來,儘管左拐不斷重申滕大將軍的卑鄙無恥,於良和語姑娘還是心存了感激。采蘩則認為師父不肯說出前因後果,自然無法引起大家跟他一起憤恨。

這天,已到第六日的清晨,采蘩和於良各自的紙漿終於完成了。

於良才發出歡呼,就被左拐揪耳朵,“你小子傻了吧?這地方雖然像花園,其實卻是牢籠。就算造紙,也是助紂為虐,你那麼高興幹什麼?”又拿旁邊看熱鬧的舉例,“你還真要學學采蘩,便是心裡樂,也不掛在臉上。”

考慮到鐵尺,采蘩刻板張臉,“師父,您這話怎麼聽著不像誇我。說真的,我心裡一點都沒樂,想掛也沒得掛。”

“確實也沒什麼好高興的。先不管姓滕的守不守信用,造完紙會否留你我的性命,單說這紙。一般而言,普通紙到紙漿完成就基本上完成一半了,然而對詔紙來說,紙漿才是第一步。我之前教采蘩你的是一抄,於良學過兩抄法,但詔紙是三抄。暗紋必須在抄紙中完成,十分講究手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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