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做,就好像少了什麼。
他閉上眼才吐息,突覺有風。
“誰?”他喊完,雙眼射冷芒,然後一怔。
屋中立一人,紫衣流金,面蒙紫紗,腰間佩一柄劍,卻是木製的。
姬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已經四年毫無音訊的人,怎麼想都不會突然出現,因此小心翼翼道,“采蘩,不會又是你假扮的吧?”
“喬兒。”紫衣坐下,木劍放在桌上,“是我。”
姬三立刻跳下床,奔到紫衣面前,單膝跪地,垂頭尊道,“參見樓主。”太好了,死前還能見到自己的恩師。
“起來吧,讓我替你把把脈。”紫衣女子柔聲說。
姬三起身,卻不伸手,“不用把脈了,還死不了。”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喬兒,你的武功都是我教的,無夏是多霸道的毒,我比你更清楚。這屋子充滿血腥氣,你騙不過我。”紫衣女子語氣有些肅嚴,“伸手。難道還要我請你不成?”
姬三忙道不敢,掌心向上。撩袖。
紫衣女子為他把過脈,又看他臂上黑線,面紗吹動,她長吐氣,“你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無夏之毒雖霸,但我教你的內功本可壓制它三十年。你脈象浮亂,氣血不調,面帶黑而瞳色淡,分明是混入了其他毒物而導致無夏亂走。你吐血必定比從前頻繁,每三四日一次?”
姬三再不好隱瞞。點頭道是,卻嘻嘻還笑,“樓主不在飛雪樓的這段日子。我遭過幾次暗算,才發現自己竟百毒不侵。以為這是中了無夏的好處,又想著既然沒有解藥,說不定能以毒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