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給自己想嫁的人,連她自己都是父輩向西穆族的奉獻。
“大膽!你便是向大人的未婚妻,也不能如此跟我說話。只要我一聲令下,喜事變喪事,誰都奈何不得。”
“王后。”采蘩眸中似沉寒劍,“你低估了你的貴客。信不信?你敢傷我分毫,就有人踏平你們西穆。”說這話不是蠻橫。西穆長久以來向北周稱臣,尊周皇帝為父君,與南陳使者往來的事如果傳出去,等同謀逆,不會比餘求的下場好多少。
但西穆王后卻當采蘩仗著向琚,不禁厭惡,心中又想著要替女兒挫對方的銳氣,便下令,“給我帶進去用松針,看她還敢在我西穆土地上目中無人。”
松針當然不是真的松葉子,而是鐵細針,專扎想不到的地方,很難驗傷,有口不能言。
采蘩笑了,對一旁老神在在的笑面鐵面道,“你倆如果想把好戲看到底,最好也想好如何跟主子交待。我已造出他迫切需要的東西,如果受傷,看誰還能造!鐵疙瘩你剛才可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了,烏睿讓我在他營帳裡等。在他回來之前,我可以落在別人手裡麼?”
笑面看看鐵面,見他點頭,道聲麻煩,跳到采蘩面前,幾下就把她從眾惡婦手中解救出來,又不耐煩地說,“童姑娘,乾脆讓阿布給你的臉也繞布條算了,怎麼那麼能惹事?趕緊該去哪兒去哪兒,別再招搖。”
采蘩不同笑面爭辯,衝西穆王后一笑,轉頭走進旁邊的營帳去了。
“給我站住。”在自己的地方居然教訓不了一個囂張的女人,西穆王后不能善罷甘休,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幫忙的。
“王后息怒得好,這事鬧大,誰的面上都不好看。”笑面不笑時,滿臉森冷殺人氣,“不就是童姑娘說了幾句實話,即便是五公子都討不得便宜,更何況你了。儘管如此,五公子費盡心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