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子被她怪異的舉動嚇了一跳,當即飛身上前擋在了她的前面。
只聽‘咚’的一聲,他悶哼一聲,捂著被她撞得生痛的胸口,氣惱地說:“你發什麼瘋?!”
她明明記得自己咬舌自盡了啊!
只聽‘咚’的一聲,他悶哼一聲,捂著被她撞得生痛的胸口,氣惱地說:“你發什麼瘋?!”
聽得他的聲音,她倏地睜開了眼睛,見到他竟然擋在她面前,害得她自盡失敗之時,不由氣惱萬分地指著他說:“昏君!你不讓我死,難道是還沒玩弄夠我嗎?那麼,我告訴你,我不會再侍寢,不會再滿足你的獸慾,你若是不滿,你就下令將我拖出去五馬分屍好了!反正我死過好幾回了,死的滋味並不是那麼可怕!”
沒有了慕容凌風,她覺得生無可戀!
更不用說侍寢了,一想到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碰身子,她就惡寒不止!
“侍寢?!你當朕是什麼人?是慕容昭南那畜牲麼?”
慕容傾之大怒,聲言俱厲地對著她吼。
“什麼?慕容昭南?”
她一愣,面對那英俊而神武的他瞪了半天,最後不敢置信地問,“那個,請問你是大越國的皇上嗎?是慕容凌風的父皇?”
“當然是的!朕就是大越國的皇上,慕容凌風的父皇!你這女人,發什麼瘋,連自己處在哪裡都不知道麼?還說什麼侍寢?你以為朕不講三綱五常,連自己兒子的妃子也意欲染指麼?!”
慕容傾之氣得頭都痛了。
“呀!謠謠參見父皇!父皇恕罪!謠謠糊塗了,以為死了,所以這才胡言亂語,父皇不要跟謠謠計較!”
韓謠謠嚇得急忙強笑著跟他解釋著。
糟糕了!
烏龍了!
丟臉了!
她怎麼也不認真看清楚,這慕容傾之說起來和慕容凌風倒真的有幾分神似呢!
唉!估計她病糊塗了!
等等!
慢著!
她明明記得自己咬舌自盡了啊!
怎麼可能還一點事情都沒有地站在這裡呢!
還有她的舌頭,趕緊檢查一下看,短了一截沒有?!
她急忙奔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使勁地往外伸著舌頭,當看到一切都很正常,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那咬的是誰啊?
她急忙奔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使勁地往外伸著舌頭,當看到一切都很正常,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嘻嘻!
原來她沒死!
對了,她記得臨咬下去的時候,有人抱著她,對著她叫:““主子!你醒醒!皇上救你來了!主子!”
這麼說,皇上來得很及時,真的把她救下了!
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拼死咬下去的,甚至還嚐到了鮮血的腥甜味,那麼,她沒咬著自己,那咬的是誰啊?
她不禁皺地眉頭轉過身去對著那冷著臉皺著眉頭的慕容傾之問:“皇上,謠謠明明記得用力咬下去了啊,沒傷著自己,那傷著誰了?”
慕容傾之見到她一派糊里糊塗地樣子,不禁啞然失笑,並不回答,只是舉起手用力地拍了兩下。
立即有宮女應聲而進,而其中一個著宮裝偷偷瞄著她笑的可不正是紫萱麼?!
“紫萱!你沒事吧!”
見到紫萱,就像見到親人一般的激動,她撲了上去,拉著紫萱又笑又跳。
“服侍睿王妃沐浴更衣罷!”
慕容傾之看著她,突然憶起多年前的那個時嗔時笑的女子,不由黯然神傷,揮了揮手,大步朝外走去。
“恭送皇上!”
所有宮女急忙行禮恭送,而她在紫萱的拉扯下也胡亂地行了一禮。
沐浴的時候,她只讓紫萱服侍。
紫萱看著她手腕上的一道道刀疤不禁珠淚直流。
“哭什麼啊!我現在不好好的麼?”
她笑著安慰道。
“原來小姐的肌膚瑩白如玉,肌可勝雪,如今平白地多了這麼多刀疤,讓人看了怎麼不傷心呢?”
紫萱一邊輕輕地幫她按摩一邊抽泣著說。
“沒事了!只要凌風不嫌棄我就好了!”
她無所謂地一笑,舒服地在溫泉裡伸了一個懶腰。
“王爺看了心疼都來不及呢,哪裡還會嫌棄小姐!他若是敢有一絲一毫的嫌棄,紫萱非找他拼命不可!”
紫萱衝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