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意思,是真的被辣椒嗆到了,可是在康肅森看來,她就是個犯鬼精靈的小孩兒。拍手讓福安將周圍的人都清了下去,康肅森倒了杯茶遞給易白梅:“那喝口茶?”易白梅就順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眼神有點跳躍。康肅森就說:“看來你已經大好了吧。易貴妃。”易白梅吞了吞口水,康肅森又問:“既然你還很糊塗,我將你那個侍女臘梅處死,你也不會難過吧。”說罷,就要喊人進來,易白梅趕緊吊住他的胳膊:“別。”
“別?~”康肅森笑:“你還準備瞞我多久?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他的笑容顯得有些陰沉,看起來特別的滲人。易白梅手一抖,丟開他:“皇上恕罪。”康肅森沒有說話,易白梅又抖著嘴唇說:“如果我還病著,你也會對我溫柔一些吧,不會像現在 ”半是解釋,一半卻像是埋怨。這一埋怨還埋怨到康肅森心裡去了,苦笑一下,抓過她的手:“算了,以前是朕不好。”
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景朝帝最大的讓步了,易白梅有些侷促的坐著,康肅森就抱起她:“愛妃,我們就寢吧。”
實際上,景朝帝這日日美人入懷,確實動了幾分慾念,又因為易白梅神志不清,他覺得下作,所以今天準備拿那唱小曲兒的姑娘洩洩火,哪知道易白梅現在清醒了,他自然高興,抱著易白梅就往床上按,情緒激動得像個初嘗情事的少年。易白梅軟綿綿的躺在棉被上,身體卻是止不住的發抖。康肅森撫摸過她的身體:“害怕?”易白梅嗯了一聲:“小產好痛 ”康肅森愣了一下:“不會有下一次了,不會再讓你受那些苦了。”
因為顧忌著易白梅的感受,康肅森這次算是極盡溫柔與小心,每親吻過一個地方都會抬起頭看她一眼,直到她臉上泛出欲 望的漲紅之色,身體化作水流才小心翼翼的進入,有力的大手輕揉過敏感的胸臀之處,易白梅也呻 吟出聲,帶著喘息的音色十分迷人催 情。伸出的雙手摟住康肅森的胸背,看起來十分投入,女人這樣投入,男人自然是興奮的,以至於這次情事又持續到了易白梅暈過去。
易白梅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車廂裡了,車廂搖搖晃晃的讓人覺得很舒服,康肅森的懷抱也很穩當,易白梅睜了睜眼睛,還是覺得有些酸澀,就嘟嚷著說了句:“我想吃荔枝。”大概過了一刻,馬車停了一下。等她再次睜開眼,景朝帝正託著盤剝好的荔枝喂到她嘴邊,易白梅咬了一口,舌頭碰到康肅森的手指,康肅森就覺得心尖被搔了一下,忍不住又將荔枝喂到易白梅嘴邊。他很少這樣寵愛一個人,現在覺得新鮮有趣,自己也是開心的。易白梅倒是坦然,喂到嘴邊就吃,末了還要嘟嚷幾句不夠涼。
福安這些天也瞧出了景朝帝的變化,不管是去哪兒,他的眼睛總是圍著易白梅轉的,一路上的城守州官獻上再漂亮的女子,景朝帝也是一略而過,到了晚間,還是抱著易白梅入睡。越到江南,兩個人越是如膠似漆,恨不得吃飯都用同一雙筷子,福安就想,這個叫白梅的女人還真不是常人,這樣子下去,怕是真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這隊伍行進了半月,總算到了江南的兀水院,這是以前景元帝建造的江南行宮,做避暑之用,離杭州城不過幾十里,四周景緻秀麗、山清水秀,別院後邊還有一彎清麗的湖泊,風景天成,十分怡人。
因為事先已有官員打理行宮,所以一下車攆,易白梅就整個投身於這江南的秀麗風景之中,經過調養日漸豐滿的身姿在暖風中徜徉,烏黑的頭髮飛揚起來,明亮的笑靨,讓周圍的侍衛,宮奴們都露出了痴迷的神態,康肅森突然就不高興了,快速的走了過去,一把扯住她,叮囑臘梅:“服侍白芬儀進行宮休整。”
易白梅吐了吐舌頭,倒不是很介意,璀璨的笑容比陽光還炫目幾分。
到了夜間,寬大的房間中夜風頓起,吹得整個幔帳都飄了起來,可是氣溫並不低,易白梅托腮坐了一會兒,越發覺得身體粘膩,康肅森一直在看兵書,正經嚴肅的表情倒是很男人,易白梅皮癢似的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我們悄悄出去吧?”
“我們悄悄出去玩吧?”見康肅森不做聲,易白梅又說了一遍,表情調皮可愛,像是一隻想要去偷腥的貓咪,做著善意的邀請。康肅森放下書,衝著她夜間甚是迷人的眼睛道:“好。”
因為是偷溜出去,所有兩個人有些賊眉鼠眼,掩耳盜鈴的踮起腳尖走出行營,以至於旁邊的太監和隨行的侍衛一臉不解,福安正準備上前請示,康肅森就做了個退下的手勢。景朝帝和易白梅不可能真正的開溜,他們要的不過是那一份輕輕鬆鬆的,偷偷摸摸的心境。
湖泊清徹見底,盛夏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