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面前抱住他:“相公,我錯了,春宵苦短,一刻千金,為夫這就跟你回去,共赴極樂。”兩個人竟是一個比一個肉麻,只留下一群人起皮疙瘩起了滿身,站在原地抖個不停,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剛進客棧,易白梅就關了自己的房間門。慕容青餘站在門口摸了摸鼻子,也不是頭一次了。只是想起易白梅在李家大院胡鬧的樣子有些想笑。站了一會兒,又敲了敲門,這才推門進去。易白梅裹著被子朝裡面睡著。慕容青餘就靠了過去,沒有說話,只是給她掖了掖被角。易白梅轉過臉來:“她有什麼好?”慕容青餘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眼睛裡都是寵溺:“她沒你好,我就喜歡平胸。”可這句話易白梅不愛聽了,她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我才不是平胸,我有的,你摸,你摸。”慕容青餘徹底是樂了,抱住她:“好好,什麼樣的都喜歡。”易白梅立刻紅了耳朵:“不是叫你真摸。”親吻著她的鬢角,整個身體都覆了上去,還是用親吻替代語言好了。那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是箴言。
第 53 章
在被親得氣喘吁吁的間歇,易白梅還是沒忘記推開慕容青餘:“你不要轉移目標,說,你去那裡幹什麼去了?”她的嘴唇像櫻桃,卸了妝的臉龐像明月,眼尖紅紅,頭髮已經剛剛在枕頭上蹭得原因變得亂糟糟的,整個人就散發一種引誘的氣息。慕容青餘抱住她的腰肢,在額頭輕點:“我去辦事。”
至於是辦什麼事,兩個人還來不及糾結,洶湧的情 欲就席捲過來。易白梅在被挑逗得渾身無力的時候還不忘捏著個小拳頭捶打慕容青餘:“再也不准你去哪種地方了!”
兩個人繾綣了一整夜,在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慕容青餘就解釋了一下他去私娼館的原因。在來朱淵鎮的路上他們在茶肆歇息,碰到的那兩個江湖人打扮的人是匈奴人。如今景朝王朝和匈奴戰事正急,這些喬裝後的匈奴行跡實在可疑。因為從塔匪過來必須經過朱淵鎮。所以剛到朱淵鎮,慕容青餘又從店小二口中打聽了一下,說是沒見到過匈奴人,鎮子上另外能居住的地方也就是那些私娼館,所以就去打聽了一番。想從那些窯姐兒口中問出匈奴人蛛絲馬跡。
“就是匈奴人而已,萬一是做生意的呢?”易白梅有些不屑:“你用得著那麼‘犧牲’嗎?”“不會,那二人雖然做江湖客的打扮,可仔細瞧鞋子和騎乘都是匈奴官用的上品,特別是腰帶的織錦,更是匈奴貴族使用的圖案。”慕容青餘邊說邊沉下神情,渾身散發一股睿智的氣息,以現在這個僵持的局面,匈奴人還往中原跑,而且還是掩人耳目的貴族,實在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昨天也沒問出什麼結果,現在也不好再往那李家大院跑。
因為慕容青餘在想正事,易白梅也沒有打擾他,只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她很喜歡現在的樣子,她可以不動腦子的待在慕容青餘身邊,反正他腦子那麼聰明,自己當然可以偷偷懶,只是她隱約有些不安。那個夢境還在纏繞著他,現在日子過得太幸福,反而會明白自己以前的殘忍行徑。自己這樣幸福,會不會遭天譴?
易白梅發呆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惹人疼,小臉煞白。慕容青餘以為自己提到的事情太嚴肅煩著她了,趕緊轉移話題,說離開這朱淵鎮,大概還有半個月的路程就可以到塔匪城了。易白梅就高興起來,不過緊接著又皺起眉開始告狀。
他們兩人相伴而行,唯一惹易家大小姐不高興的就只有孤雲那個畜生了。易白梅仗著自己現在正得意,自然要好好將孤雲的罪行數落一番。
易白梅和孤雲有些不對盤,孤雲根本就是懶得理她,而且經常把她從馬背上顛下來。易白梅已經無數次的威脅它,要將它閹掉剝奪走它的性 福,可孤雲也沒把她放在眼裡。“那匹醜馬,我一定要治治它!”易白梅捏著小拳頭,惡狠狠的說。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老虎。慕容青餘將她的手握在手中,被包裹著的手指軟了下來,勾在了一起。那感覺還真不賴。
“真的嗎?真的嗎?馬也愛吃糖嗎?”易白梅有些不信的問,手中握著幾顆松子糖。整齊的白色糖塊上鋪滿了松子和芝麻等乾果,看起來十分香甜。“恩,聽說是。但是我沒餵過孤雲。”慕容青餘牽著孤雲的韁繩:“你試試看?”易白梅臉上是躍躍欲試的表情,卻遲遲不敢行動。她覺得主動示好是一件很窩囊的事情,以前再慕容青餘那裡就老吃癟,現在要是連他的坐騎都拒絕自己,那該是一件多麼沒有面子的事情。磨磨蹭蹭的湊到孤雲旁邊,孤雲打了個響鼻,沒有理睬她的意思。慕容青餘看她躊躇的樣子好笑,只好從背後環著她,手掌握住她的,伸到了孤雲的鼻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