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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梁唯光哪還會聽不出來陽清河是要拿他來威脅皇帝,心下一發狠看著眼前女子似乎心不在焉,伸手就要將她制住,想著如若得手他也變不算失敗。哪知他手剛伸出還沒碰到陽清河衣角,一把匕首就擦過自己鬢髮沒入牆壁,陽清河將指甲拿在眼前端詳笑盈盈的說:“大皇子,再來一次小女子準頭可就沒那麼好了。”對於梁唯光的突然襲擊陽清河有些意外卻連憤怒都稱不上,雕蟲小技也敢在班門弄斧。
想起孤身直入前線的陽清河戰場上遇神殺神的樣子,梁唯光發現自己剛才真的是腦袋被踢了才想著劫持她。乾脆自暴自棄的坐在椅子上說了句“本殿下技不如人,任憑處置。”
陽清河也不想多做糾纏“大皇子若想得個體面呢被當做客人留下,那麼稍微配合下闔府上下自是不會為難你,要是不呢,呵呵,惠遠城裡牢房還空許多呢。”
梁唯光何曾受過如此直白的威脅他臉憋的通紅,卻知道自己眼下只能低頭,於是悶哼道“本人就領略下城主大人的待客之道吧。”
“好。”雙掌輕輕一擊陽清河伸出手說:“那麼大皇子還是將隨身的玉佩取一塊下來,清河也好向梁軍傳信呢。”
不甘的解下身上的玉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