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秘密的報復了你們這麼多年,姑姑的死,裴駿的一切不幸,都是你們兩個害的,不要問我為什麼,因果報應,問問你們自己做了什麼吧。”
裴駿不敢置信的看著父親母親,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從裴越的嘴裡聽到這樣的事情。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裴覺民按著心臟的位置氣息不穩的問道。
裴越嗤笑一聲,“很小就知道了,初中的時候和人打架打傷了頭,我聽到你們和醫生那麼說的,我不是你們的孩子,和你們的血型不匹配,然後我便開始著手調查了。”
“從初中開始這麼說,這麼多年你在我們面前的孝順都是裝的!從初中開始你便滿心只想著報仇了是嗎?”裴覺民厲聲的問,可是眼裡卻滿是哀傷。
“是!難道我不應該報仇嗎?”
裴覺民一口氣提不上來,大手按著心臟的位置,臉色有些難看。
楊蓮流著淚厲聲的責問,“就算你不是我們親生的,這麼多年,我們對你視如己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視如己出?如果真的視如己出和丹丹的婚事你們為什麼不安排我這個長子!卻安排給了裴駿!說到底我們還是不一樣的,從小到大,你們是怎麼嚴格要求裴駿的,又是怎麼對我的!你們像個外人一樣小心翼翼又漫不經心的對待我,你們知道我心裡怎麼想的嗎,我經常就想,什麼時候你們會想罵裴駿一樣的罵我一次,苛責我一次!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你們始終把我當成外人,你們不過是害怕我回來報復而已!”
面對裴越的自責,裴覺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厲害,嘴唇已經變成紫色,他站起的身子搖搖欲墜,卻還是忍不住在走之前說道,“我們將你帶回來的時候,你還是個襁褓中的 嬰兒,你說我們怕你回來報復,試問要弄死一個身為嬰兒的你對我來說有多難?又或者我把你扔到窮鄉僻壤之間,你知道身世再回來報仇的機率有多大?我們把你當成親兒子來對待,我苦心的栽培你,甚至想要把裴氏都交到你的手上,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下場,罷了罷了”
裴越怔愣在原地,眼淚毫無意識的流了出來,模糊的視線中只看到裴覺民佝僂的背影。
裴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他和裴父裴母不一樣,對於裴越,他原本就感情淡薄,那剩下的唯一一點親情也被他的所作所為消磨掉了,這個地方,他不會再來,而等待裴越的只有死亡的判決。
三天之後,裴越在牢裡用折斷的眼鏡架自殺,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只是手中緊緊攥著的是楊丹的照片,真真讓人唏噓不已。
帆帆原本身體素質就很好,所以這次恢復的很快,已經能夠下*走路了,這幾天一直在問什麼時候能去看看魅影,很顯然,魅影的奮不顧身在小小的人兒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其實魅影每天都有來看他,只是每次都被南宮冥派人攔在了外面。
葉安寧一直很矛盾,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她雖然知道魅影是帆帆的親生母親,可是這畢竟是她和南宮冥之間的事情,再加上過往一些她並不是非常瞭解的恩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插手,畢竟過去的事情她真的不是十分的清楚,也不知道魅影和南宮冥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關係。
她和南宮冥非常的默契,雖然帆帆以後由南宮冥照顧,但是她仍舊是帆帆的母親,她什麼時候想見他都可以,甚至也可以隨時將他接過來住,一切都沒有變,甚至連稱呼都不用改。
依依那天已經聽到了這件事,所以帆帆這邊肯定早晚也瞞不住,與其到時候沒有辦法解釋,不如現在就誠實的相告。
這件事最終還是由葉安寧告訴了帆帆,帆帆聽完之後只是瞪大了雙眼的看著她,眼睛裡滿是淚水,卻倔強的不肯流下來。
葉安寧看了心疼極了,“寶貝,你永遠都是爹地媽咪的帆帆,這點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帆帆低著頭,眼淚終於從眼眶裡滑落,但是他沒有哭出聲。
畢竟年紀還小,其實對於這種事也不是真的很清楚,以前南宮冥就是他的爸爸,在他的心裡南宮冥和裴駿是不分上下的,其實說到底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突然知道自己不是葉安寧的孩子,他的心裡會有一點小小的慌亂和恐懼,擔心葉安寧不會像過去一樣的疼愛他,可這話他卻沒有說出口。
知道身世之後的帆帆一直沉默的不肯開口說話,直到裴駿和他深談過一次之後,他才重新肯開口,可是裴駿和他談了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帆帆撲倒葉安寧的懷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