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即便在這種靡靡的聚會中,每個頭髮絲兒還是呆在它們該呆的地兒,不很亮的光線中,這人的五官不甚清楚的讓人吸口氣。
飽滿的額頭,比正常人高出幾分的眉骨下面是深深的眼窩,內雙眼皮的眼睛,不圓,但是眼線很長,有種歐洲遺落貴族的狹長,直直的鼻樑,似是有著外國血統,看著就讓人想拿尺子量量是不是成直角的。嘴唇永
遠是健康的紅色,單看沒特點的嘴配上那張臉,不知怎的總有種誘惑女的撲上去咬一嘴的感覺。上身的黑襯衫開了大半兒的扣子,隱約看見壁壘分明的胸膛,將開未開的縫隙裡,從劍突往下有一道細細的黑線隱到衣服深處,這人毛髮發達,必是雄性激素充盛的主兒。
男人的胯間是個奇妙的地兒,看男人,從胯開始看,往上看腰,往下看腿,不像看女人,看女人,一眼必落奶,二落屁股,只有識貨的才先落女腰,往上看奶往下看屁股。這人的腰被麻將桌擋了看不很清楚,但是穿著皮褲的那雙腿,就那麼閒散的一放,就知道這是雙充滿力量的腿,這腿很長,從腿的長度看這人身高,一米九挎零了。
但就這些而言,這該是個真男人,可是此時,這個漂亮的真男人臉上的表情毀了這麼漂亮的身子。叼著一隻沒點燃的煙,嘴角斜斜的勾著,臉上的笑容就是那種賤兮兮的不可一世,眼角還要吊起來,給家教好的爹媽看到準會一個巴掌扇過去,看人不好好兒看,吊著眼角像話麼?!!
這是個酒色不饜足的主兒,別個人定然要這麼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你瞅瞅他這歪身子吊眼角的相讓人能不這麼想麼?
可是經過事兒的人定然不是這麼看的,這人七分邪氣裡帶了三分正氣,細看這人的坐相,弧度是詭異,但是腰背挺直,胸膛外放,有種軍人的精分在裡面,這是個不可琢磨的主兒。
“小哥,好了,快點讓兄弟們開開眼界。”那邊琴桌邊兒上圍著的一個開口了,先前摸麻將的皮褲男人懶懶的應了一聲,依舊看著手裡的牌,其餘的人看了看,依舊是先前的那個開口催了,“小哥,快著點,酒流進去了。”
“PIA”手裡的牌砸桌上了,“操,了,催什麼催,沒看見小爺我打牌呢麼?!!”一腳踢開了凳子,皮褲男果然不負眾人給他的期望,開口就是張狂的不可一世。
那邊兒的幾個陪著笑等著這小爺過來,依舊叼著那根沒點燃的煙踱過來,一角襯衫落在皮褲外面,小爺懶懶的樣兒簡直能氣死個人。
“東西都準備好了?”人過來了,看著這被綁著的女人,或者說女孩兒,眼睛死死的閉著,眼淚道子順著眼角流進了頭髮,這人臉上依舊是那副表情,似是看多了這樣的景兒。
奶白色的肌膚,骨骼上乘,四肢修長,胸前俏、凸,兩腿張開間粉紅一片,這是隻雛兒。一邊擺著的托盤上放著一把銀質的水果刀,就最普通的削蘋
果皮的那種,鋥亮鋥亮的閃著光,還有半杯白酒,上好的五糧液,一切都備足了,忽略了那姑娘不斷顫抖的身子的話。
綁著的姑娘下、體的萋、萋草叢溼漉漉的,看樣子明顯被人梳理過了,只是這會兒不知怎的說不了話,由著這些個眼睛快要變紅了的畜生們做孽。
圍著的一干人嚥了著口水,瞪大眼睛等著傳說中唐家小公子的絕活。
”今兒小爺我高興,便宜你們這幫孫子了!”說話的當兒,唐家小公子拿刀背從人姑娘的小腹上滑過去,看見眼淚流的更急了之後,嘴角依舊斜著,只是弧度變了幾分,棕色的眼珠子掃了邊兒上的一群人一眼,很張狂的笑了一下,然後低頭,手起刀落,連著兩刀,所有人都屏了氣。
屋內一時間靜極了,半天才聽見一干人倒吸口氣的聲音,再一看那姑娘,下、體的草叢沒有了,橫著一刀,斜豎著一刀,擦著面板過去的,面板上沒黑的了,也沒紅的,只餘白,拿電子顯微鏡去看的話,你會發現所有的草茬子都是一般的高度。
“小哥,今兒我們真開了眼界了”終於有回過神的,帶著膜拜般的口吻跟唐家小公子說,只差下跪了,能兩刀還用這麼快速的刀法剃乾淨女人下、體的毛、發,這手段,這世上能找的出幾個人?!!
掃了旁邊的人下、體一眼,皆高高翹著,反手扔了刀的人伸手去捏人家□“操、行!翹這麼高!!”那人哀叫一聲,剛施展完絕活的人依舊叼著沒點燃的煙擠出了人群。
不怪這些人沒有意志力,男人骨子裡的獸、性被激起來的瞬間,是唐小公子手起刀落毛髮飄的時候,那是種絕頂刺激,能讓人獸化。
“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