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生的話,齊雲濤頓時就蔫了! 沒辦法,只能住院。 很快,入院手續就辦好了。 接著,沒過多大一會兒,護士就拿著輸液瓶走了進來。 “六十床,輸液了!扎哪隻手啊?”一邊說著,護士就拿出針頭。 聽到聲音,齊雲濤尷尬地抬起頭來。 護士也看著他。 四目相對,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張悅阿姨,是您啊!”齊曉雲開口,打破了這份詭異。 “是啊!曉雲,幾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了!”這位名叫張悅的護士微笑著說道。 說完,她又認真地對齊雲濤說道:“該輸液了,請問,扎哪隻手?” 齊雲濤不情願地伸出右手。而他的頭則偏向一邊,眉頭緊鎖。 很快,針就紮好了。 輸好液體,護士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走了出去。 只是張悅出了病房,卻沒走遠,她端著托盤,靜靜地站在病房外,眼角都能看到淚花。 她以為,她能一直躲著他。她以為,他她能忘記他。 可是,看到他病殃殃的樣子,她卻滿眼滿心都是心疼! 而齊曉雲看著張悅離去的方向,心情卻十分複雜。 張悅阿姨喜歡了小叔叔很多年。 原本,她還以為,她能成為他們的小嬸嬸。 誰知,小叔叔比他們想象中還痴情! 溫暖這邊,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還是放不下齊雲濤。 第二天,一早起來,她就對顧棲衍說道:“聽說齊叔叔生病了,不知道去沒去醫院……” “嗯!等會我打個電話給遠航問問!別擔心,小叔身體素質不錯,肯定沒什麼大礙!”她的話雖然沒說完,可顧棲衍還是秒懂她的心思。 吃過早餐,當著溫暖的面,他就給齊遠航打了個電話過去。 “怎麼就成肺炎了呢?”聽到顧棲衍跟齊遠航的對話,溫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顧棲衍看到她皺著眉頭,就柔聲問道。 “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我還得複習!恐怕沒時間。”溫暖掙扎著拒絕道。 “好吧!那我送你去學校,然後再去醫院看看小叔。”顧棲衍看她心裡還有點想不明白,也不勉強她。 把溫暖送到學校後,顧棲衍就調頭去了醫院。 看到顧棲衍,齊遠航頓時一陣高興,可看到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又肉眼可見地消失了。 顧棲衍裝著沒看到他表情變化一般,關心地問道:“齊小叔,您現在好些了嗎?” “嗯!已經好多了。棲衍,你工作忙,沒必要專門跑一趟。我就是一點小毛病,兩三天就出院了。”齊雲濤無精打采地說道。 “如果我不過來,暖暖可能今晚又擔心得覺都睡不好!”顧棲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哎!這孩子!”齊雲濤開心之餘,又有點心疼。 “暖暖很重感情的。她把你當成父親一樣的敬愛和關心。只是,最近她想媽媽了,對您可能有些誤解,您好好養身體吧!不要再讓她擔心了。”那丫頭有些話說不出口,顧棲衍就換個方式告訴他。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棲衍,謝謝你告訴這些。”齊雲濤心裡很愧疚。 是他之前辜負了溫勤。 或許,正因為他讓她對男人失望了,才隨隨便便嫁了那麼一個男人! 想到自己讓人調查的結果,他是心如刀絞! 而此時,遠在林家村的林家人,日子過得十分艱難。 林建國去幫別人修房子回家的時候,在路上莫名地被人推下了山崖,摔斷了一條腿。 而那時黑燈瞎火的,又沒人經過,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做的。 現在,雖然他的腿接上了。 可他二弟,找的是鄉村赤腳醫生接的骨,技術根本就不行。 現在,都一星期了,林建國感覺,還是沒一點點的好轉。 他現在完全沒辦法下地,而他家裡人,一日三餐是每頓只給他一碗粥,餓不死就行了! 今天,他的早餐,仍然是一碗洋芋稀飯和一塊玉米粑粑。 林建國看著自己母親端上來的飯,就委屈地說道:“媽!我之前對您也不差吧?您這樣對我,還把我當親兒子嗎?” “兒啊!沒辦法!你弟掙不到錢,月兒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過。那個天殺的金誠,到現在都還賴在京市,不曉得在那幹啥!你弟的錢,都拿去補貼月兒了!你當大伯的,就擔待著點吧!好歹你弟也給你請了醫生不是,每頓飯也沒餓著你!”老太太聽到他的話,就眼淚汪汪地開始訴苦。 “可我昨天還聞到肉味兒了!”林建國知道,他母親在說謊! “兒啊!你咋那麼不懂事呢!你弟要幹活,不得吃點好的啊!你以後就是跛子了,幹不了啥活!這個家,還不靠你弟撐著啊!你要再不懂事,別怪你弟趕你出去啊!你說你,一個老光棍,要是不靠你弟,不靠月兒,以後老了,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看到林建國那麼不給面子,老太太有點生氣了。 而林建國聽到母親的話,心裡十分生氣。 母親這是嫌棄他了? 那他以前為了這個家,當牛做馬,還讓溫勤也跟著當牛做馬,算怎麼回事呢? 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