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像了。”
郭永清挪到櫃檯邊,手放在櫃檯上:“老闆,我不行。”唐胭看過去,郭永清搭在櫃檯邊的手已經變作白骨,若是碰觸盒子,只怕就要散架了。郭永清是一隻死了五十年的倀鬼,五十年前剛剛流行動物園這種東西的時候,年輕氣盛還有點二了吧唧的郭永清跟別人打賭敢下虎籠子裡去摸老虎,結果成功的變成了倀鬼,還被大小報紙報道“青年素質有待提高,違反規定害人害己。”郭永清至今沒想明白自己除了害了自己以外,還害了誰?
唐胭看著木劍,自己也很為難,自己小小狐爪,也不具備將盒子捧起來放在架子上的能力,阿莎樂得看熱鬧:“我不管,我可不負責幫你清理庫房。”
唐胭看著這珍貴的木劍,咬牙切齒,想著要不就拼了,用自己嬌柔的狐爪夾住然後試試,正當阿莎等著笑話唐胭兩支小小狐爪的笨拙時,門開了。
“唐老闆!”房東陳太推門進來,唐胭立刻縮回手,離開盒子附近,狐爪立刻恢復成人手的模樣和功能,郭永清連忙鑽進庫房,剩的一副白骨森森的模樣嚇著房東陳太。
“陳太,你怎麼來了,哎呀,小羽回來了啊!”看到陳太身後那個青澀的小姑娘,唐胭笑著打招呼,陳羽傻笑回禮。
“唐老闆,小羽暑假了,又能在你這邊幫忙了,你看這就讓她上班好不好”陳太笑著,推了陳羽一把,陳羽上前兩步,笑著點頭:“唐老闆,我又來你這邊賺零花錢了,還和以前一樣好不?”
“哦。”唐胭的眼珠轉了轉:“我這裡小本生意,那個,工錢,我可能保證不了。。。”
“唐老闆,一天五十塊總好吧?”陳太開口,唐胭乾笑了幾聲:“有點多了哦,陳太,你看,經濟不景氣,一天五十,我這裡一天營業額都沒有五十的好吧?”
“唐老闆,一天沒有五十你還敢租我的房子哦,別說笑了!”陳太笑得花枝亂顫,唐胭尷尬笑著:“那個陳太,這樣吧,一天三十,我管一頓中午飯。”
“這樣吧唐老闆,你別管我的飯,一天四十,好不好?”陳羽插了一句嘴,陳太氣的踹了她一腳。
“四十啊,我這裡幹活可是很累的。”唐胭突然有了想法,笑容可掬,陳太看到,嘆口氣,暗恨自己沒有生出一個精明的女兒。
“多謝唐老闆,唐老闆,什麼時候開始呢?”陳羽可不管唐胭狡猾的笑意,自己笑著跳了幾下。
“小羽啊,那個先把這個木劍放進庫房裡去,最高的架子上,然後收拾收拾庫房,然後去隔壁找唐脂,也就是二老闆過來一下哦!”唐胭笑著吩咐,陳羽連連點頭,端起盒子衝進庫房。
阿莎笑著,拍拍唐胭的肩膀:“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我先走了!”說完,阿莎轉身,衝陳太微笑一下,推門離開。
唐脂站在庫房裡,感受天罡正氣從頭灌下來,深呼吸感受天罡正氣清潔過的空氣,舒緩了面部肌肉,然後走出來:“好東西,阿莎給你,太傻了。”
“她問我要冤孽深重的東西,我看得出她想開啟營州的城門。”唐胭嘆口氣,唐脂抿著嘴,垂下眼睛:“她這一族,生而為此,沒有辦法。”二人唏噓,陳羽拖動著一個貴妃椅朝櫃檯靠近,奮力的說:“大老闆,這個椅子擺在那裡?”
“哦,這個啊,靠近點,再靠近點,再近點,好了,你打桶水擦擦吧。”唐胭點點頭,這個椅子是沙俄皇宮舊物,十月革命後流傳出來,被唐胭搞到手,今天才送來。
唐脂冷眼看著陳羽:“你幹嘛讓她一個小女孩幹這麼重的活,很不公平。”陳羽聽著,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每當唐脂說出不公平三個字時,不管主語說的是誰,其實暗指都是唐脂自己。
“小脂,她也可以給你收拾庫房。”唐胭壞笑著。
“這樣啊,小羽,待會去幫幫我的忙,好麼?”唐脂看看陳羽,平靜的吩咐著,陳羽只覺得自己瞬間被殘酷的現實擊碎了,乾笑著回答:“哦,好。”
陳羽慢吞吞的打來一桶水,然後慢吞吞的擦洗貴妃椅,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唐胭唐脂二人聊天。
“大老闆,你以為是幾十年前哦,現在的女孩子,開放著呢。”陳羽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唐胭點燃一支菸,吸一口,皺眉:“開放,開放成什麼樣子,不過是燙頭髮,穿短裙子,再紋個身之類的唄。”
唐脂冷笑,陳羽誇張的叫著:“哎呦大老闆,你不知道的哦,前一陣咱們邊上那個建國路的小居民樓裡死人了,死了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屍檢結果那個女孩子墮胎都有七八次了!”
唐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