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這話我聽著怎麼有些不對勁呢!聽著怎麼像是帶著寵愛的意思呢!”金林邊說邊打量著一旁只顧自己擺弄琴絃的洛芳華。不管她有沒有什麼心思,防著點是最好的。
“恐怕等這小子娶了那嶽瀾一,我們想再見他就難上加難了。到時候人家兩人你儂我儂,真正的琴簫合奏嘍!”知秋擺弄了一下譚修恆的簫。
“行了,今天就到此吧!修恆從揚州來一趟蘇州旅途勞頓,先讓他休息吧!”一旁的金茂看著自己低低和知秋說話語氣不對,又看著兩個人時不時拿眼睛盯著洛芳華,似乎也看出了苗頭。
“行,就聽大哥的。修恆,等你參加完知府公子的婚宴,然後到我府上去,我讓你嫂子給你沏一杯好茶。那可是你嫂子去年特意採集露水泡的。”知秋雖然瞅著洛芳華喜歡,可畢竟是上不了檯面的女人,自己家裡那位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
“好,我到時候一定去。”譚修恆從知秋手裡接過簫,別在了腰間。臨行前又瞄了一眼在那邊默不作聲的洛芳華。娶妻就該如此!
別了金茂他們四人,譚修恆一個人回到了譚家在蘇州的別院。這個別院可要比京城的大上許多倍,裡面亭臺樓閣,一應俱全。這才是江南的風情。
譚修恆抱著一罈魚食,依著涼臺的柱子,若有所思地喂著魚。自己二十一歲了,才知道什麼是喜歡一個人。就剛才僅僅那一面,自己就被那溫婉的氣質所吸引。只可惜自己馬上就要娶妻了!譚修恆一氣把所有魚食都倒入了池塘,恐怕明天早上不知道要撈起多少死魚來。
修整了一日,譚修恆早早去了知府公子的婚宴上。因為他即將要娶當朝相爺的千金,所以那些官員競相開始巴結起來。一杯酒接著一杯酒遞來。譚修恆本來酒量就很差,這次又喝了一杯又一杯,實在有些支撐不住了。
知府看著譚修恆確實也喝不下去了,就讓人帶著譚修恆到客房休息醒醒酒。福瑞跟著譚修恆去了客房,好不容給他灌下了一碗醒酒湯。
“這些大人真的,怎麼一杯接著一杯灌酒,這人不是鐵打的,怎麼能受得了。”福瑞看著譚修恆難受的樣子有些心疼。
等譚修恆再次醒來,都已經是下午了。
“福瑞,這是哪裡?”譚修恆看著棚頂不像是自己的別院,側臉看著福瑞卻在自己身邊。
“大少爺,您醒啦!是知府大人府上的客房,您喝多了,大人讓您在這先歇息一下。”福瑞扶起譚修恆坐好。
“哦。”譚修恆揉揉太陽穴,努力回憶下之前發生的事。“現在知府大人在哪?我們得去見一面,不能再打擾了。”
等譚修恆見到知府大人,一臉的不好意思,還好他的臉還有醉酒的紅暈,不然又要被知府給笑話了。
“大人,剛剛晚輩讓您見笑了。晚輩酒量實在不濟,給您添麻煩了。”譚修恆向知府行禮謝過。
“譚公子客氣了,今日本就是喜事,開懷暢飲是難免的,只要譚公子盡興就好。”知府笑臉答對著丞相府的乘龍快婿。
“晚輩謝過大人的款待,他日有機會晚輩必定以禮還之。”譚修恆琢磨著自己的婚期,恐怕到時候還得再來一遭。
“譚公子客氣了。”
“那晚輩告辭!”譚修恆躬身一禮,向知府拜別。
等出了知府的府衙,譚修恆感覺身上似乎清爽了不少。他回身看看那知府的院牆,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少爺,我們別院吧!”福瑞前來馬匹,可看自己家少爺那架勢連馬都騎不了的。
“先走走,散散酒氣。”譚修恆只覺得腳還是有些發飄,扶著福瑞的肩膀往前漫無目的的走著。
“大少爺,我們還是回去吧。”福瑞看前面都是青樓ji院,他趕緊把譚修恆往回拽了拽,不能讓自己家大少爺學壞了。在他們幾個人心裡,大少爺是完美無缺的,怎麼能讓大少爺染上惡習呢。
譚修恆抬眼看看前面,原來走到這了。“去醉春樓。”
“啊!大少爺我們還是回別院吧!”福瑞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多年他哪裡見過自己家的大少爺來過青樓這種地方。
“去醉春樓。”譚修恆執意往醉春樓的方向走。
“是。”福瑞極不情願地扶著譚修恆往醉春樓那面踉蹌地走去。大少爺這麼是怎麼了,怎麼想著來青樓了?如果他知道是前日譚修恆的四個朋友帶譚修恆來過,恐怕他立刻要趕去找那幾個人拼命。
等譚修恆一進入醉春樓的大門,就上來幾個鶯鶯燕燕圍著譚修恆和福瑞轉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