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得上。往年每次都會有不少修者連報幾項比試,為此靈試大會各項比試的時間都是分開的,每次比試都相隔原界標準時一天時間。」
原界標準時,這個說法傳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不過原界到底在哪裡?為什麼那些基礎修煉知識中都沒有詳細提到這一點?
「你知道原界指的是哪裡?」
「原界就是一切開始的地方,最初的神魔就是從那裡誕生,只有最初的原始神魔才知道原界在哪裡。」小玉龜的語氣似乎有點低沉。
「呀!」小玉龜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傳山忙問。
「魚簍滿了。可是還有那麼多」小玉龜不捨地盯著咬在傳山腳骨上不肯鬆口的石蚌們道。
「你是庚二變的吧?」
「啊?!」小玉龜呆住。
傳山肯定地道:「你不是庚二也是他兄弟,說,你在庚二家排行老幾?」
「」說謊是不道德的,小玉龜在心中流淚。他好想說謊。
就在此時!
「嗷——!」獨眼魔大眼的怒吼聲從木屋那邊傳來。
傳山迅速從河水中跳出,三兩下用藍絲草抽掉那些死咬不放的石蚌,拎起魚簍就往木屋那邊跑。跑得太急,他連袖子和褲腳都沒有放下。
小玉龜大大鬆了口氣。
趕到木屋前,傳山看到了久違的身著長袍寬袖的男性人類。
奇怪,不是說只有在第四十六關以後才可能碰上其他修者嗎?傳山在心中留下了一個疑問。
看到另有魔修出現,他頭頂上的小玉龜也相當驚訝,想了一會兒,它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大概是這裡的界主對傳山的考驗吧,誰讓他這一關待得這麼輕鬆呢?實在有違血魂海一貫的整魔修宗旨。
傳山眉頭皺了皺,對來者生出了一絲反感。
按理說,傳山已經有近三個月沒有看到同類,這一看見應該感覺親切得很。如果那位同類沒有把憨厚的大眼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還打碎了大眼的家的話。
「住手!你在幹什麼?」傳山一腳把腳邊的毒瘤樹段向不速之客踢去。
在傳山喊出聲之前,長袍寬袖、年約二十出頭的英俊魔修就注意到了他。
又一個魔物!江槐在心中想。
他完全沒想到傳山也是魔修之一,畢竟按照血魂海不成文的規矩,其他魔修應該在第四十六關以後才會出現。而傳山一半骷髏一半人的形象,比起外面來的魔修更像是血魂海里土生土長的魔物。
不過還好這兩隻魔物看起來修為都不怎麼樣,這第一關應該不難過。江槐心中十分輕鬆。
「闖關,還能幹什麼?看劍!」
江槐以劍入魔道,一身修為早已到達結丹邊緣,可是不知是不是還缺一些緣法,幾次衝關都沒能讓他結丹成功。眼看明年的靈試大會即將到來,門派中有參賽資格的弟子眾多,可能代表一門參加比試的只有一名弟子。
他不想失去這個名額,也不想失去在靈試大會中嶄露頭角的機會,為此他苦求師父,耗費兩滴精血及一名門奴的兩百年修為,換來了這次血魂海的歷練機會。
按照門派中關於血魂海的記載,這些魔物應該就是他闖關的試煉。只有打敗這些守關的魔物或殺死它們,他才能進入下一關。
雪白的劍光瞬間把傳山踢過去的毒瘤樹段劈成了四瓣。
傳山嘴角微微勾起。
「噗!」被欺負的毒瘤樹對著青年魔修噴出了毒液。
一邊被青年追殺得怒吼不止的大眼,一看毒瘤樹的攻擊有效,立刻手扔腳踢,幾十根毒瘤樹段一起向青年砸去。
江槐不知毒瘤樹的特性,在發現這種木頭竟然還能噴出毒汁時,立刻變得小心翼翼。興許他的修為比較高、閃躲的速度也夠快,那些毒汁沒有一滴沾到他身上。
不過大量的毒瘤樹段飛來,一時也讓他有點手忙腳亂。
傳山跑到大眼身邊,急問:「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和那小子打起來?」
不提還罷,一提起兩人開打的原因,大眼就一肚子火,當下就氣沖沖地投訴道:
「那個外來者不是好東西!俺看到他站在毒瘤樹幹邊上,怕他被誤傷,就提醒他站遠一點。結果那人卻問俺是不是什麼守關者。俺是負責看守這片林子的邊緣沒錯,就跟他說是。結果」
「結果他就對你動手了?
大眼憤憤地點頭。
傳山揉揉額頭,作為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