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忠實反應讓傳山有點悲哀,當兵三年,母豬賽天仙,他當兵可已經有五年多了,加上蹲黑獄的時間,他至少有二十一年沒有碰過女人。唉,當初他就應該聽王頭的話,在回家探親的時候就找個女人成親,否則也不至於在今天饞成這樣。
庚二不會真的是個女人吧?傳山擦擦嘴角可疑的水跡,眼神猥瑣地一點點往下移。
平坦的胸部這不是問題,面板夠嫩可以掩蓋一切缺點。
再往下,平坦的有八塊肌肉的小腹這、也不是問題!男人能練出腹肌,女人難道就不行了嗎?
再再往下,少量的柔軟體毛下是一根
「啊!」傳山怪叫一聲,連忙掬起水來洗眼睛,剛才看到的不算!洗掉洗掉。
我的夢啊,就這麼無情的破碎了。老天爺你太缺德了,造出這麼一個男人算什麼?這是考驗男人還是考驗女人啊?那張臉一看就是破壞他人家庭美好和諧的!這麼呆的庚二怎麼會長出一張比狐狸精還狐狸精的臉?
其實庚二的那張臉雖然長得夠妖,卻並不女氣。別人頭一眼看過去也不會把他當女人看。那種妖是沒有了男女界線的那種妖,專門被老天爺造出來考驗天下所有生物定力用的。傳山相信,就算一隻青蛙看見庚二這張臉,也會小心肝亂顫、游水都忘記蹬腿。
在傳山洗好眼睛的同時,自然而然的,下面那兄弟也軟了。
「二子,其實你不是人吧?」
庚二的臉色變了。
「我以前就覺得你妖,想也是。又是預言、又是讀心術、又會陣法、又會療傷,還知道跟人家不一樣的修魔之法,再看你這張臉,誰要說你是人類,我一頭撞死在這石柱上。」
庚二默默地放下長髮,閉緊嘴巴不做絲毫辯解。
傳山本來說得還挺愉快,可在看到那張妖孽的臉浮起了哀怨的神情,如泣如訴的雙眼浮起了一點霧氣,一邊在心中告訴自己這都是錯覺,可為什麼他的心裡就像裝了十八、九隻小耗子一樣,難受得要命?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什麼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大錯事,為什麼他會覺得特對不起眼前這妖孽啊!
「砰!」一塊石頭狠狠砸在傳山的額頭上,砸得他的腦門立刻鼓起一個包。
庚二從水底下摸出第二塊石頭,掂了掂重量,對準姓羅的鼻子就砸。
傳山被這塊石頭徹底砸醒,所有胡思亂想全部不翼而飛,捂著鼻子眼淚鼻血一起流地跳起來大叫:「庚二你幹什麼?反了你了!敢砸你家老大!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勝之不武?我現在可一點魔功都用不出來!」
庚二兩腿叉開站在水中,一手握著一塊石頭,氣哼哼地叫:「我可沒用靈力,如果我用靈力砸你,你當你腦袋現在還能待在脖子上?」
我砸!
他庚二不介意別人說他是妖怪,可他很介意姓羅的說話的口吻,感覺那口吻很像是他師侄跟他說過的調戲?
「喂,你再砸,我可就反擊了。」
如果是以前的庚二,他早就衝上去教訓他要如何尊敬自己的老大,可對著那張臉,他不知怎麼就虛了。
己十四坐在泉水邊悠閒地看著光腚的、妖孽的庚二,圍著石柱追殺同樣光腚的傳山。一半骷髏一半人的傳山今天不知是心軟還是怎的,被庚二追殺得哇哇大叫,卻愣是沒有還手。
「自由真好。」己十四嘆道,隨後假裝不在意的一伸腳。
「撲通!」傳山整個人趴倒在水窪中,被後面追上來的庚二騎上背脊一通亂揍。
己十四瞅瞅自己安靜的下半身,很好,他的定力一如既往的好,剛才只是太驚訝了,當知道那張臉、那面板長在自己的兄弟身上時,什麼綺思遐想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看傳山實在被揍得可憐,也不想讓庚二這麼繼續囂張下去,己十四踢了踢傳山的腳丫子,道:「一張臉而已,裡面的貨可沒變。」
傳山有氣無力地從水裡抬起臉,萬分哀切地道:「對著那張臉我打不下去啊。」
「你這是歧視!」庚二翻身農奴把歌唱,騎在傳山身上十分的耀武揚威。
「你不想我『歧視』你?」傳山歪頭斜眼看騎在自己身上的妖孽。
「當然不想。」妖孽昂起頭驕傲地道。
「很好。」
「好」字剛落音,傳山突然翻身而起,一把掐住庚二的脖子,壓在水窪中提拳就打。孃的,長得再妖又怎樣,多打幾次就習慣了。
「唔唔!」庚二在水窪中拼命掙扎。這孩子就是個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