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的嘴角忽然翹了起來:“爆菊的感覺是不是很好?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個受吧。”
“你怎麼知道?”阿基有些詫異。
“帶你去個地方,保管讓你體驗到什麼叫做**。”李陽說完之後忽然用力的在阿基的後脖頸上用力的一敲,後者沒有任何掙扎的就暈厥了過去,李陽將他抗在肩頭就往學校外面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幹嘛?”張友敏獨特的懶洋洋的聲音出現。
李陽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需要一個監獄,一個熱衷於爆菊的監獄。”
“你怎麼了?你彎了。我靠,這可是天大的好訊息啊。別說一個監獄了,十個我都給你找來。你彎了之後,夏潔就是我的了。”張友敏在電話那頭亢奮的說道。
李陽無奈了。
這傢伙為什麼總是抓不住重點呢。
“到學校門口來接我。”李陽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在校門口呆了十分鐘,張友敏那輛非常具有特色的悍馬就開了過來,李陽開啟後備箱將阿基扔了進去,然後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誰啊,你的基友。哇塞,口味怎麼變得這麼快。我們分開還沒有48小時吧,你居然從直男變成了基佬,這中間肯定充滿了各種曲折離奇的故事,如果我是小說家一定將這段故事寫下來。現在腐女群體那麼大,肯定能夠在網路上大火的。”張友敏回頭看了看暈厥當中的阿基,嘿嘿笑著說道。
李陽捂著臉彎腰趴在膝蓋上,說:“快開車,老子實在是沒臉呆在這裡了。”
張友敏哈哈大笑,一腳油門車子就轟了出去。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就來到了一個位於郊區的監獄門口,張友敏的臉色這才變得嚴肅起來:“你到底要幹什麼,不說清楚我不會讓你進去的。監獄可不是旅遊景點,帶你進去我也是要擔很大關係的。”
李陽不屑的說道:“少給我扯犢子,就你還怕擔關係?我只是想要教訓教訓這個死基佬而已,給他安排一個全都是猛男而且個個喜歡爆菊的牢房。”
張友敏又看了一眼躺在後麵人事不省的阿基,說:“他跟你到底多大的仇恨,你要這樣折騰他?”
“死仇。”李陽說完推門下車,然後直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張友敏趴在車窗上說道:“喂,你就這麼走了?”
“人交給你,我放心。兩天後我再來看他。如果你敢跟我偷奸耍滑的話,小心我收拾你。”李陽頭也沒回的說道。
張友敏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下車讓門口兩個士兵將阿基抗了起來,一邊走一邊無奈的說道:“小子,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去得罪這個傢伙,哎,自求多福吧。”
兩天之後。
李陽來到監獄探視阿基的時候,發現這傢伙居然連坐都無法坐下了。
他死死的盯著李陽,雙眸中爆發出來的仇恨火焰幾乎可以將人當場燒死。
可惜,李陽對此無動於衷。
“你知道你這樣做違反了多少條法律麼?你這是非法拘禁!還有蓄意傷人。”阿基悲憤的說道。
李陽笑了。
“對啊,你去告我啊。”
“你。放我出去。”阿基雙手用力的拍打著隔音玻璃,周圍的獄警瞬間走過來抽了他兩棍子,這傢伙立馬就老實了。
“也不知道是那個白痴讓你來威脅我,我說過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怎麼樣,被監獄裡那群飢渴的傢伙爆菊的滋味還好受吧。你現在是不是開始懷念女人的滋味了。插人跟被插,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哦。”李陽笑盈盈的說道:“想要出來也可以,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只是一顆棋子罷了,你要出氣去找那些背後的主使者啊,抓著我這樣的小嘍嘍有什麼用。我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放我出去吧。”阿基眼淚汪汪的說道,這幾天他的確被折騰的夠嗆,剛開始或許還有點享受,但是當你每天都會飽受爆菊的摧殘之後,再堅定的GAY也會受不了,何況裡面還沒有潤滑劑,那種粗暴的刺入,簡直讓阿基快要當場瘋掉了。
李陽淡漠的說道:“你知道我要什麼。”
“陳娜娜的確在京城大學,她現在在工商管理系,沒有男朋友。居住的寢室是女生六號樓四樓四零六房間。除此之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些話是誰讓你跟我說的。”
“我。我不能說。”
李陽噴了口香菸:“是還沒有享受夠?”
“我真的不能說,說了我肯定會死的。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