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他出面說什麼,會顯得他不大度。
因此,直到艾米向他投來求救目光,薛飛才勉為其難的站起身,緩步走過來,從蘇晴微微一笑:“蘇小姐”
隨便打了個招呼,薛飛就將目光投向蘇晴的手,暗示明顯,她該鬆手了。
蘇晴不想將事情鬧得太過份,因此,緩緩鬆開了手,可白柔卻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
她再一次往前探頭,幾乎與艾米臉貼著臉:“有人來幫你了,你這種女人還是真是男人呀,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白柔磕磕巴巴說,她有點挺不住,鬆手,一屁股坐到沙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艾米強烈要求蘇晴道歉,被蘇晴嚴詞拒絕,艾米又將目光投向薛飛,可惜,這一次薛飛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見狀,艾米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轉身往回走。看著艾米走遠的背影,徐輝冷笑一下,故意衝薛飛說:“薛少,你女朋友挺有個性呀,馴服不容易吧?”
玩笑話和嘲諷,在很多時候都只在一線間,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徐輝的話剛說完,薛飛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但多年來在商場上的摸爬滾打的經驗,讓他很好的隱藏起自己真實情緒。
“輝哥真會開玩笑,女人而已,如果不好,大可以不要,你說呢?”薛飛笑著說。
徐輝一愣,微微點頭:“薛少氣度不同,不過,我聽說艾米小姐陪你可很長時間了,你捨得?”
“從小到大,我有捨不得的東西嗎?”許飛冷笑,不得徐輝再說話,衝蘇晴點頭示意,轉身離開。
坐在坐位上生悶氣的艾米,此時根本不知道,薛飛和徐輝談笑間的對話,就將她的命運決定。
再次坐下,蘇晴有些歉意的看著徐輝,她心裡很清楚,在哈市,沒人願意招惹薛飛,剛剛那一番暗鬥,很難說薛飛會不會記仇。
“真是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說著,蘇晴倒了一杯酒:“敬你一杯。”
徐輝神秘一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過段時間,薛飛還要感謝我,所以,蘇小姐你不用太擔心。”
蘇晴一愣,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徐輝笑笑,也不解釋,一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兩人又閒聊一會兒,白柔還想繼續喝,被蘇晴強行拉走。
“送她回家?”坐上車,徐輝不確定的問。顯然,他認為現在送白柔回家不是個好選擇。
蘇晴猶豫片刻:“還是算了,找家不錯的連鎖酒店住吧。”
徐輝點點,直接將車開到當地最知名的君豪酒店。這酒店和其他酒店不同,有點私人沙龍性質。原本是民國時,大軍閥的家,後來被人買下改成會員制酒店。
站在酒店門口,蘇晴衝徐輝眨眨眼,一臉不解。
“我在這裡有個長期房間,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比在酒店方便。”徐輝笑著說。
“太麻煩了。”蘇晴徹底不好意思。
“沒事兒,於情於理,我都該幫你們的。”徐輝無奈笑笑:“反正我花的錢也有人報銷。”
徐輝將蘇晴和白柔送到房間,說了句晚安,轉身就走。蘇晴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莫名有些小感慨,徐輝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白柔的緣故。
據她所知,徐輝和白柔認識時間不短,從一開始,徐輝就被白柔吸引,不過那時白柔沒離婚,他最多算是個影守護神。
不自然,蘇晴的思緒從徐輝身上聯想到晨,結果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六點,蘇晴就被米歇爾助手的電話吵醒,米歇爾九點就要去看朋友,加上要買東西,因此蘇晴要在七點之前到達酒店。
簡單洗漱,給白柔留了字條後,蘇晴匆匆趕到米歇爾所住賓館的早餐廳。
“蘇小姐,這裡!”蘇晴的身影剛出現,米歇爾就衝她招手。等蘇晴走過來,她柔聲問:“吃過早飯了嗎?一起吃?”
不等蘇晴回答,米歇爾打了手響,叫服務生再來一份同樣的早餐。
“藍小姐昨天睡得好嗎?”見米歇爾氣色不錯,蘇晴客套問。
“還可以吧。”米歇爾嘆了口氣:“其實也不算太好,換了個地方,睡得有點不踏實。”
蘇晴尷尬笑笑,她忽然有種感覺,米歇爾似乎並沒她表現出的那麼好接觸,她暗自告誡自己,以後說話一定要謹慎。
有了這心思,蘇晴便不在主動開口,她不說話,米歇爾也不說話,一是,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等下蘇小姐先陪我去買些鮮花。”將最後一塊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