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小胡如同羽毛般瘙癢著米歇爾的下巴,明明就是個普通的吻,卻因為喬傑夫強勢地用舌尖探進米歇爾的口中而變了味。
這根本就不像是朋友之間的吻。米歇爾從喬傑夫唇舌的動作中感受到了佔有慾和愛戀。米歇爾沒有回應,卻還是被口中的舌頭攪動的度和力道搞得心煩意亂。休有島扛。
自從喬傑夫這次從美國回來和米歇爾相逢之後,米歇爾就模糊地意識到喬傑夫和她舉止變得比曾經更加親暱了,她只是將那種親密歸類於友情之內,但如果喬傑夫打破了朋友和戀人之間的那一條界限,那米歇爾就無法再繼續像以往一樣面對他。
“要我回美國,除非是和你一起。”吻了良久,喬傑夫才終於放開米歇爾,從她身上起來。
米歇爾胡亂用衣袖擦拭著自己的雙唇,因為剛才激烈的深吻還有津液流到下巴上,她沒好氣地瞪著喬傑夫回答:“我以為我立場很明確了。這一次不完成我應該做的事情之前,我不會去任何地方。”
喬傑夫早就預料到了米歇爾的回答,他穿上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琢磨了片刻還是開口提醒道:“剛才那是朋友之間的吻。”
有哪對最要好的朋友會吻著吻著就硬的?米歇爾低頭沒有再看喬傑夫:“嗯,我知道。不會誤認為是別的的。”
喬傑夫和米歇爾都清楚的知道,一旦他們之間友誼的那條界線被更復雜的情愫捅破,那麼他們就再也不會是最要好的朋友了。
哈市最赫赫有名的兩位律師面對面的坐著,沒有恭迎的微笑,沒有客套的和善,今日的談判,是決定他們客戶未來命運的談判,也是決定他們今後在哈市律師界地位的一戰。和兩個西裝筆挺,神情嚴肅的律師相比,薛志忠和錢暮雲的臉色倒是輕鬆很多。
薛志忠拍了拍自己律師的肩膀,示意道:“可以開始了。”他這一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地要離婚,就算錢暮雲怎麼阻撓怎麼威脅,他也不願意再繼續和錢暮雲生活下去。
那位律師年紀不大,看上去和晨差不多歲數,錢暮雲認識這位律師,他也是哈市上流的某個少爺,在外名聲極好,哈市紈絝弟的所有惡習都和他沾不上邊。
律師將平板電腦放在錢暮雲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幾個數字說:“錢女士,這是離婚後的財產分配,還請你們過目。”
錢暮雲聘請的是位女律師,年紀比錢暮雲還要大上五六歲,是行業裡出了名的談判高手。女律師掃了一眼平板電腦上的百分比,直接拒絕說:“贍養費只是薛氏股權的百分之三?這是存心想要讓我的客戶餓死街頭麼?”
薛氏集團的百分之三的股權可不是小數目,少說也能夠在現在董事會動盪的時候提出幾千萬,這位女律師誇張的本事著實叫人可敬。幾千萬的人民幣,錢暮雲就是餓死街頭,也需要好吃懶做四十年才有可能。照常人而言,幾千萬應該是一筆可觀的贍養費,可是錢暮雲怎麼會滿意於此?她畢竟和薛志忠兩人做為夫婦二十餘年,她是不可能會輕而易舉地放棄那些應該屬於她的財產。
“這是經過銀行預算之後得出的數字。現在是平等分割夫妻共同財產,我方已經非常慷慨地寄予了雙方共同擁有的百分之五十。”年輕的律師顯然不害怕為錢暮雲辯護的女律師,他從容不迫地將一沓厚厚的文稿交給錢暮雲,再次開口說,“婚前財產根據我國婚姻法是不能夠在離婚後要求分割的,這些文稿上有詳細羅列雙方的共同財產。”
女律師與一直保持鎮定作態的越夫人對望一眼,隨後緩緩地開口說:“根據我國婚姻法及其司法解釋的規定,離婚財產分割時,在男女雙方同等條件下,照顧女方、照顧殘疾或生活困難的一方以及照顧無過錯一方。因此,薛志忠先生出軌有了婚外情,理應在分割財產時應照顧女方。”
“噢?”薛志忠似乎早就預料到錢暮雲會用出軌的事情來壓榨他的錢,所以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在桌上有節奏的敲著手指,似乎是故意要用手指敲打木桌的聲音去擾亂錢暮雲的心神,“你可有證據,證明我有婚外情?”
“當然!”錢暮雲從自己的皮包裡取出幾張照片摔在木桌上,“你上個月法國出差,帶著這個小賤人一起去的。這是我上星期拜託酒店傳過來的錄影截圖。這些就是證據,是事實!”
見錢暮雲拿出那些照片之後,薛志忠心裡終於有了幾分慌亂,可是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不可以敗在氣勢之上,他必須要換上自己最冷靜的一面。
“你以為用這些照片就可以讓我分割我多年打拼所得來的錢?”薛志忠鄙夷地輕哼一聲,心裡對錢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