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內心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米歇爾的救命之恩她會感謝,但如果她想窺視晨,想要破壞她的家庭,門都沒有。
在醫院又躺了兩天,醫生終於讓蘇晴和晨出院。剛到家,蘇晴就往床上躺,抱著枕頭,死活不起來。晨搖頭,上去拉她。
“起來了,都在醫院躺了好幾天,回來還躺著,你真的是變懶了!”晨小聲抱怨。
“醫院的床沒家裡舒服,我不要起來。”蘇晴耍賴,拼命搖頭。
“你要是不起來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晨威脅,蘇晴仍舊不肯就範。
就在晨打算“動手”時,他電話響了。晨只得丟下耍賴的蘇晴,去接電話。
電話是韓輝打來的,讓他到警隊去一趟。接電話的時候,晨眉頭一直解鎖,蘇晴見狀,不免有些擔心。
“是很重要的事兒嗎?”晨掛掉電話,蘇晴小聲問。之前在醫院,警方已經給蘇晴做過筆錄,蘇晴也將自己能想起來的事兒都說了,如今警方要找晨,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不知道,韓隊只是讓我過去,你放心,如果有什麼訊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晨整理好衣服,走上前,摸了摸蘇晴的頭,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蘇晴點點頭,一臉乖巧:“那你路上小心點。”
晨用手掐了下蘇晴的臉,讓她放心。出了家門,晨用最快的度趕到警局。韓輝正給隊員開會,見晨來了,直接將他叫進來。
會議室的座位已經坐滿,只有米歇爾身邊的位置還空著,猶豫一下,晨還是坐到她身邊。
米歇爾只是稍微側頭衝晨笑笑,並沒跟他說話,這多少有些出乎晨的預料。
“我們繼續剛才的說。”韓輝將這兩天收集到的線索跟隊員們一一做了彙報:“除了剛才小宋說的那個,故意撞他的時尚女人,我們眼下唯一的突破線索就是石靜。”
聽到石靜的名字,晨不由眉頭微皺一下,韓輝看到晨的反映過,繼續說:“這女人用攝影編輯的身份進入到蘇晴所在的雜誌社,案當天,她和蘇晴一起去官塘村那邊採訪,根據我們從雜誌社得到的訊息,這次採訪計劃是石靜提出來,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女人是這個案的參與者,至於是不是策劃者,就要等將她抓回來才能確定。”
放下手中的資料本,韓輝拍了拍手:“打起精神,我們要全力以赴抓石靜,必須儘快破案,才能避免這個案造成更大的影響。”
案情分析會開完,會議室內只剩下韓輝和晨。韓輝將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請晨坐下。
“說說你對石靜的看法,我聽說她去你那裡做過心理諮詢?”給晨倒了杯白開水,韓輝開門見山。
“是。”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當初她說她有輕度的焦慮抑鬱症,我們只接觸過兩次,在我看來,其實她並沒有多大的問題,我跟她說她完全可以不用來治療,可被她拒絕。”
晨挪動了下身,讓自己更舒服些:“你知道,做我們這行,並不能強行拒絕客戶,所以,我只能讓她繼續接受治療。不過,她約了好幾次時間,都沒來。”
韓輝聽了晨話,微微點頭;“這麼看來,她當時去找你諮詢,很可能就是去踩點的”
“嗯。”對於韓輝的推測,晨完全贊同。
“就我個人而言,我不相信這個石靜是主謀,甚至我覺得逃掉那個白姐也不一定是主謀”韓輝往前探了半個身,神秘兮兮說:“我們調查了三年,卻在抓捕時逃脫的那個大頭目,也許才是這次綁架案的主謀”
韓輝的話再次勾起晨的回憶。八年前,哈市憑空冒出個大社團,掌控很多哈市地下生意。警方接到很多次舉報,隨後對其展開監控,派遣過三名臥底打入社團內部,可以無一生還。
後來在晨和多方的配合下,警方終於掌控關於這個社團老大的資訊,只是還沒等抓捕,就被他跑了。
不過,隨著他的逃跑,整個社團也土崩瓦解,五年的時間裡,這個老大都沒在哈市翻起任何波浪。
韓輝的話不由讓晨眉頭緊蹙,如果真是那個人回來,那面臨風險的,將不是他一個人。
“來幫我一起破案好嗎?”終於,韓輝出邀請。
晨有點猶豫,他並沒立刻答應韓輝:“這件事兒讓我考慮下,過兩天我在給你答覆。”
這已經是韓輝意料中最好的答覆,要知道當年晨走到時候,可是誓說,永遠不會再跟警方合作。
“我等你的好訊息。”韓輝衝晨伸出手。晨也伸出手,和他用力的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