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有什麼困難我不可能袖手旁觀,您一定不希望您孫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對不對?”儘管覺得時間不合適,但晨還是試圖開導薛老爺。
聽到晨的話,薛老爺閉上眼,嘴角微微一撇。似乎對晨所說的話完全不以為然。
“她哪是救你,分明就是咎由自取”薛老爺的話剛說個開頭,門外就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病房門被推開,薛志鵬走進來,他看見打擾到晨和薛老爺談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談話,爸,紀叔叔他們來看您。您看”薛志鵬對薛老爺一向是畢恭畢敬,特別是跟他說話時,總是用敬語。
“嗯,你讓他們進來吧。”薛老爺衝自己兒點點頭,又將目光轉向晨,仍舊在堅持自己剛剛的話:“記住,不要跟那個米歇爾有任何來往。還有,不要為以前生的事兒感到自責,也不要覺得愧疚,那都是她罪有應得!”
“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晨不解的看向薛老爺,希望他可以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解釋。
“五年前,那輛車”薛老爺此時下定決心,要將事情的真相說給晨聽。
五年前,他意外知道了些關於安暖的秘密,當時薛老爺很氣憤,要將安暖轟出家門,可一想到剛出生不久的恆恆,他又不忍心。當時,薛老爺之所以沒將安暖的罪行公之於眾,是因為他不希望恆恆將來長大了,知道自己有個如同惡魔一樣的母親。即便是考慮到恆恆,知道要安暖離開,會對恆恆和晨都產生不好的影響,但薛老爺還是選擇讓安暖離開。
他給她一大筆錢,唯一的要求就是安暖必須讓晨對她死心,因此,才會出現五年前那張遺書,以及安暖不告而別的事兒。
可是,安暖敢破壞他們之間的協議,薛老爺也不在乎將曾經,她做過的好事兒說出來。現在薛老爺可不怕晨會因為安暖的事兒受傷,因為他知道,如今的晨,心裡面只有蘇晴一個人。
至於恆恆,他現在大了,跟蘇晴關係有很好,薛老爺覺得,即便他知道安暖的事兒,也會在蘇晴的開導下慢慢走出陰影。
“五年前,那輛車怎麼了?”晨的手顫抖不止,他感覺自己要聽到的將會是一件很令人震驚的事情。
“那輛車是”薛老爺的話還沒說完,病房門再次被開啟,薛志鵬帶著幾個老人家進來。晨識趣的出去,薛志鵬也跟出來,他將晨叫到一旁。
“三叔,您找我有什麼事兒?”晨在薛家最敬重的就是薛老爺和薛志鵬,因此跟他說話時,晨總會很客氣。
“晨,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薛志鵬有些猶豫。
“三叔有什麼話就說,沒關係的。”晨笑笑,有點不明白今天大家都怎麼了,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其實當年,是爸爸拿錢讓安暖走的,她的自殺遺書也是在爸爸授意下寫的”薛志鵬一邊說,一遍不斷嘆氣。
晨簡直被這個訊息驚得說不出話來,怎麼會這樣。他對米歇爾如今是沒有愛,但是並不代表他知道事情真相後,不憤怒。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欺騙,而這次欺騙他的,居然是自己最敬重的人,換做任何人都受不了。
如果不是薛老爺還在生病,晨真想衝進去問個究竟,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看著晨憤怒,極力控制自己情緒的樣,薛志鵬拍了拍晨肩膀:“爸爸對安暖有些誤會,所以才會生那樣的事情。你現在結婚了,不管你和安暖之間的定位如何,都別做忘恩負義的事兒,知道嗎?”
晨聽著薛志鵬的話,機械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三叔,你不用擔心。”晨努力裝作無所謂的樣說:“這裡人太多,我先回去了,等過兩天再來看爺爺。”
回來的路上,晨強裝什麼事兒都沒生的樣,只是默默開車。米歇爾坐在副駕駛位置,用餘光看著晨,她有太多話想說,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掙扎半天,米歇爾終於開口:“晨,我想請你吃頓晚飯,上次的事兒真的很不好意思。”
晨正在為薛老爺的事兒心煩不已,聽到米歇爾這麼說,火氣一下就被點燃,他猛地一聲怒吼:“你可不可以不要有事兒沒事兒就約我出去,我是個結婚的人,我現在的妻是蘇晴。就算你是安暖,那也只是我前妻,懂嗎?”
說到生氣出,晨只想將心中的不滿洩出來,米歇爾根本沒見這樣的晨,一下愣住,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
“前妻,不是時時刻刻都要有聯絡的!”晨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話已經傷害到米歇爾的自尊,一顆仇恨的種就在此時被埋在她心底:“我跟你一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