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存在的這半年裡,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生活。每一次,醒來以後他都會在想,為何他沒有再夢中見到她,而他為什麼醒過來了。
“不想吃也要少吃點,要是繼續下去,估計要被風吹走了。”米朵開著玩笑,很是愉快地接過店長端過來的咖啡。
對面的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直到一杯茶送到他的手上,他還是呆呆地看著窗戶外面、
米朵沒有說話,只是喝著自己手中的咖啡。濃濃的苦澀就如同是咬破了的膽汁流到了自己的舌頭上,那種苦澀從舌尖開始一點點的遊走到自己的全身上下。她苦的皺皺眉頭,不過還是一邊做鬼臉一邊喝咖啡。他們的日子,似乎已經成了這樣的模式。
沒有人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坐著,痛苦著,懷念一個他們都愛著的人。
075章:沒有活著叫你折磨是我的錯
噌的一聲,車子定在了白蘇的面前。六孽訫鉞白蘇愣了一下,看到車窗下滑露出來的人臉,她頓時有幾分謹慎。為什麼她總覺得鄭煦央貌似很不高興,具體這個不高興從什麼地方而來,她倒是真的有點不清楚。
“總裁,請問有什麼事情嗎?”白蘇很是有禮貌的一笑,完全一副很無辜很無知的表情。
鄭煦央厭惡地看了一眼,車門直接開啟道:“上車。”
見到這個女人虛偽的笑容,都會令他無比的火大。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有夠令人覺得不舒服的。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給他找事情的,但他就是想要將她帶在身邊。即使心中有火氣,但是他也不會現在發出來。
狼是一種很有耐心的動物,尤其是在此刻。就算是自己氣的想要殺人,他還是在伺機而動。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想要了解,最快的方法就是將人抓在身邊。
“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蘇很是識趣地乖乖上了車。不為了別的,就因為鄭煦央的眼睛陡然的一冷,她立刻上車。在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惹事的好。她不過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女人,想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至少不會在這個地方功虧一簣。
車子如同是箭矢一樣地飛去,白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車子裡。
鄭煦央也沒有說話,他現在想要去的地方她馬上就會知道。也許是有點別的想法,但是他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也許同一天墜海的人很多,而不巧的是他似乎就撿到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文、'車子到了目的地,鄭煦央先一步下車。白蘇也跟著下車,她緩步地走在後面,不會太靠前,也不會太落後,只是跟鄭煦央保持兩步遠的距離。
'人、'鄭煦央知道她似乎如同是狐狸,也許更像是泥鰍,總是滑溜溜的跟他打游擊戰。此刻,他沒有心情理會白蘇,只是筆直地朝著墓地走去。
'書、'白蘇跟在後面,現在天色還早,只是墓地似乎總是有一種陰沉的,令人說不出來的窒息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一雙雙無形的手,在抓住人的身體,冷冷的風吹過,像是陰風的哀鳴。
'屋、'白色的墓碑,碑上有一張照片。女人漂亮的烏髮垂落,一雙眼睛很是具有神采,傲然,孤高,又略顯幾分倨傲。唇微微上揚,似乎在笑,不過笑容過於的標準。
鄭煦央站在墓碑前,確切的看到了葉安涼的墓碑,他還是有幾分不相信。這個女人這麼容易就死了,還真的令他有點失望。
站在自己的墓碑前,看著墓碑上屬於自己過去的面孔,白蘇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酸澀澀。這就是二十六年前的她,漂亮,精緻,如同是一個陶瓷娃娃。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她不是想要過這樣的生活。墓碑周圍有很多花,花朵正開得鮮豔,顯然是最近才送過來的,或者說是清晨送來的。
沒有雜草,也沒有一點雜亂,這裡的一切似乎都如同昨天才入土為安的人。白蘇收斂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看到自己的墳墓,總覺得自己似乎也已經死過了。無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孔,似乎連她自己都要以為站在墓碑前的是一個陌生人了。
鄭煦央的手張開,然後貼在葉安涼的照片上。還真是一樣的溫度,冷冷的,沒有一點點的溫暖。人死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冰冷,如同是她本身一樣。有些時候,他真的以為她還沒有死,他們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完、
守墓的人轉悠著,然後走到了鄭煦央和白蘇的後面。他盯著墓碑上的人看了很久,然後嘆氣道:“這位小姐真是幸福,天天都有人來看她,幾乎從來都沒有間斷過。都半年過去了,還真是能夠折磨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