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自己的分身,愛憐地吻去她額角的汗珠,羞憤無比的歐陽芊,此時早已說不出任何的話來,只能微搖臻首,她雙眼迷濛地瞅著他尚未滿足的身體,隱約期待著他的給予。
感受到她體內的悸動,唐瀟扯出一抹了然的微笑,接著,他開始抽動自己的身軀,準備同時滿足自己的和歐陽芊的需要。
至少,這時的她,不會再想逃離他身邊啊,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無奈的笑,目睹她動情的回應,他知道她已深陷在自己編織的情;欲裡難以自拔,從此她再也無法拒絕他,就只能想著他、念著他、等著他,可以這麼期望嗎?
想到這個可能後,唐瀟不覺更熟練地佔有身下的女體,他絕對會讓她忘不了他、忘不了他給予她這樣的享受。
熾烈的纏綿將她帶向一波又一波愉悅的頂峰,歐陽芊無助的在他身下喘息承歡,任由他主宰她的一切。這一生,她,歐陽芊,註定逃不掉,掙不開
第一百零一章 囚寵
清晨轉醒,瞥見錦被上,自她自己後背裂開的傷口處,流下的觸目驚心的血漬,想要坐起,卻因為牽動傷口,疼的歐陽芊冷汗直冒,這樣的痛楚,促使歐陽芊再不敢亂動,徑自躺回原處,此時的她倍覺酸楚,冷情、恨意的淚再度滑下慘白的雙頰。
而手中端著一碗黑黑藥汁的唐瀟,就在這時,走進屋子,見到她眼中的厭惡跟恨意,身子一顫,差點就打翻手中藥碗,以怒氣掩飾著他內心的矛盾和感情:“芊芊,你想怎樣看著我,都隨你,但是,希望你先把這碗藥汁喝了吧,你後背的傷口也該幫你換藥了。”
歐陽芊還是不說一句話,用著一雙含憎帶恨的雙眸怒瞪他,咬牙切齒的咒罵:“你這惡魔,我恨你,這一生都恨你,你休想用這樣的方式逼迫我留在你身旁,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只要給我機會,我就會逃到一個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好好過活下去。”
唐瀟怒髮衝冠,使勁抓著她的雙臂猛搖晃,她說什麼?她竟然這麼想要逃離他身邊,難道他這麼折磨她、折磨自己都嫌不夠?
見被他抓疼的手臂上瞬間顯露出五個紅腫的指印,明明心疼,卻大聲朝她吼著:“由不得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這個別院,而我,還是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令你留下來,記住我的話。”
說著,他又將她轉向一邊不再看他的蒼白小臉,強行撥過來,讓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臉上,薄唇隨即覆上她那因為失血過多,而太過蒼白的唇,歐陽芊不甘示弱的出言威脅:“唐瀟,你別白費心機了,就算得到我的人,你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這樣的你對於我來說,跟那些供人消遣的孌童有何分別?”
該死的她,竟然這麼踐踏他的真心和尊嚴?孌童,是嗎?在她的眼裡,他就只是這麼無關緊要的男人?“歐陽芊,你覺得這樣踐踏別人的尊嚴,就這麼好受?”如果她真的認為他是那種噁心的男人,那他也只想變成她一個人的噁心男人。
“對,因為這些都是你逼我的,事到如今,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最痛恨被人征服,他唐瀟也休想,所以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更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芊芊,看來現在的你,還是很缺乏調教。”他忿恨地低咒,用力將全身的她扯下床,拖向門扉處,彷彿感受到背後傷口的再次裂開,歐陽芊的小臉早已蒼白如紙。
“混蛋,唐,唐瀟,你想做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你不能這般對我的,痛”歐陽芊心生不妙急得大叫。
“你覺得呢?當然是為了懲罰你那逃離我身旁的念頭。”什麼?他怎麼又變得這麼陰晴不定?而且嘴角還有著陰森地邪笑,他以單手掌控她的雙腕,另一隻手猛地推開眼前的門。
“停下,快停下,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模樣出去?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想將此時已經體無完膚的她拖到外頭示眾?
眼看她臉色由紅轉青又轉白,唐瀟知道自己的行動已收到威嚇效果,進一步邪惡的說:“芊芊,這麼做,也是你逼我的,凌辱現在應該是你願意留下來的最大保證,是不是?所以我決定把這間屋門開啟,在門口行周公之禮,供府邸上下幾百餘口家眷觀摩,以後,你歐陽芊又能逃到哪裡去?”
天啊,他是不是瘋了?“你,你敢?”別人或許只是說說罷了,但她知道他這是認真的,難道他就這麼想她留在他身邊?
“你看我敢不敢?除非,你乖乖的躺回床上,讓我幫你換藥,或者答應我不再望向離開我身邊半步?”唐瀟徉裝即欲猛力開啟門。
“不,不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