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聯絡,電話天天關機。我的小玩伴就是她了。除了她,我都快連好朋友都沒有了。
不過時間過的飛快,她馬上就要上學了。當時她還沒大學畢業,要等到實習時才能天天跟我在一起。又要異地戀了,我心裡這個鬱悶。
異地戀,也是很多情侶的大敵。在異地戀面前,很多情侶最後都沒堅持下來。臨走時。曲暢還是跟以前一樣。告訴我,一天一個電話,這是最少的。要是有時間,可以去她學校看她。她們學校在省裡,離我們市不遠。做大客,兩個半小時就能到。當時我也有車了,想看她開車挺方便的。
但是我也要忙,因為我上班培訓還沒結束呢。我當兵這件事算做對了。弄個工作不至於我不混的時候被餓死。我培訓的時候單位已經給我算錢了。每個月有一千八百塊錢工資。存下我和曲暢買房子還有未來裝修的錢,我那些錢夠花了。
等上班以後,我的工資掙的就多了。裝修買傢俱的錢還差不少,我在曲暢大學畢業錢節省一點能攢出來。我們還有點別的生意,夠用了。
在過年時我聽說曲暢家隱隱透漏,說結婚了可能會陪送我車。她家條件也不錯,但是不能跟陳晨那種富二代比。一個普通的小康家庭能陪送我車,挺不容易了。車也不會太好,大概是二十幾萬的車,有可能還陪送家電。休他討號。
送走了曲暢,沒幾天我也要培訓了。離培訓結束還有段時間,等培訓結束我也該上班了。
開車去的培訓學校,培訓學校裡的大學生們也開學了。穿著油田的工作服,我從車子裡走了出來。在我下車時,有不少人側目看我。
奧迪a6,雖然是老款的,但還是挺牛比。嗎了個比的,要感謝我悅哥啊。悅哥給我扔車鑰匙那一刻,真是帥到掉渣了。他沒有像邱凡一樣逃到遠遠的城市,選擇再也不回來。他在市裡的生意還在,過年這陣子掃黑力度降了不少,可能快結束了。市裡重點目標放在掃貪這一片上,他和眾多混子一樣跑路又回來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每個人都不敢張揚了。因為前一陣子掃的實在太狠了,陳天悅身邊也有不少來不及逃跑的兄弟給抓了。
王瘸子,聽說好像被蹦了。好像還沒蹦,不過快了。因為他混的時間太久了,社會大哥的形象根深蒂固。省裡掛了號的,有事第一個找他。跟他關係較好的權貴們一個個自身難保,關鍵時刻誰也沒管他。
班裡,陳天悅沒來。陳天悅這陣子生意忙,上班賺的那點錢他根本看不上眼。好像他找了人,不培訓以後也不上班了。名字一直在單位掛著,也不領工資。等到他將來生意不行了,他才會重新回來上班。
但是他很有經濟頭腦,手下的歌廳被他改成了量販式ktv,新穎的裝修風格吸引了市裡不少年輕人。另外虎爺的那個工廠,也被他抓的有聲有色的。前陣子,聽說他還想自己開個汽車配件廠。他家有點汽車配件廠的生意,做這一行他比我們每個人都懂。他邀請過王力,但是王力那個彩票站也很賺錢。大家都各賺各的,偶爾會聚一聚。
點了支菸,我很快看到了劉周旭。劉周旭就是之前很裝比的那個,開奧迪a8跑來炫富那個。那時候他被陳樂平激的不行了,然後回家把家裡的車開來了。也就是這輛車,給他家惹來不小的麻煩。
當時上頭有人來查,凡是家裡資金超過五十萬的都要查一查,五百萬的嚴查。五千萬的,那就直接帶走了。劉周旭家裡是屬於過五百萬的那種,被查的不輕。他家那輛a8都被他藏起來了,結果還弄出來給他爸惹了一身麻煩。聽別人說,他爸可能要提前退休。
除了他爸,還有張成龍他爸。張成龍來的時候鬍子拉碴的,他爸也被收拾不像樣。他爸不用退休,不過給調到廠機關也沒什麼實權了。
兩個人一個崔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一個鬍子拉碴形容憔悴。看到我,他們皺了皺眉頭扭到一邊。而我,也懶得嘲諷他們這種落水狗。
想當初,他們那個圈子玩的多嗨。現在大時代一影響,他們全都啥也不是了。即使那時候我多恨他們我也整不了他們,我一個混子影響不了當官的。現在他們老爹全不行了,那是老天爺在收拾他們。
事實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一個人風光的時候不該太猖狂。太猖狂了,沒什麼好下場。其實我也不咋地,現在不也成普通人了?
倒是看到我的人,還因為我以前有點名氣叫我一聲社會鵬哥。但是社會那倆字,真跟諷刺差不多了。
都不打了,大家就安安心心學習。有時候有空了,唐詩和她嫂子會來看我們一眼。唐詩嫂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