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真的不知道我們會來。
正在胡思亂想,診室外突然走進三個中年人。看到那三個中年人,諾諾忙驚喜的站起來叫了一聲爸。一箇中年人點了點頭,接著他走過來看諾諾肩膀上的傷。
“這是刀背砍的,唐老鴨子的人砍的嗎?還是他自己砍的?”輕輕觸了觸諾諾的傷口,男人問。
“是唐老鴨子的人砍的!”很委屈,諾諾跟她爸撒嬌。
“大棍,我看唐老鴨子是有點欠幹了。”一箇中年人冷冷的說。
沒回他的話,棍哥瞪了陳天悅一眼,“陳天悅,你是怎麼照顧我女兒的?”
“棍哥,當時人太多了,還太亂。所以我”眼中帶著內疚,陳天悅低下了頭。
在街上的時候確實很亂,當時我們還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如果不是陳天悅率先搶到刀,我們也沒那麼容易打贏。而且,陳天悅自己還受了傷。
看到陳天悅胳膊上的傷,棍哥深深吸了口氣說,“諾諾,跟爸回家吧。”
“爸,我還得陪他們看病呢。”諾諾皺著眉頭不高興。
“看看你自己肩膀被人砍的吧,回家用煮雞蛋揉一揉,小心留疤!”眼中帶著慈愛,棍哥拉起諾諾的手。
聽說會留疤,諾諾害怕了。站起來,諾諾忙跟棍哥往外走。快走到門口時,棍哥奇怪的問諾諾,“你的衣服又是誰給你撕壞的?有人想欺負你嗎?”
“嘿嘿,是一隻小狗給我撕壞的,他以為我被人用刀砍了。”回頭看了我一眼,諾諾對我吐吐舌頭。“我這衣服五百多買的,回頭賠我件衣服!”
知道諾諾是開玩笑,我苦笑著沒說什麼。一直聽說許大棍的名字,我這才算第一次見到許大棍真人。許大棍長的很高大,他留著一個大棍頭看著很兇。聽說他在我們市地位很高,市警察局的局長還是他拜把子兄弟。因為他有一個局長兄弟,市裡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