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了,我們不用睡網咖可以找個像樣的地方睡覺了。拿著錢,我們在市裡找了個不錯的酒店開了個標準間。標準間是有兩張床那種的,一進去安優就吵著要洗澡。
坐在床上,嗅著浴室中飄出來的暖香我心裡有點亂。不一會兒,安優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
有吃的有喝的有澡洗安優憔悴的樣子好轉了不少,踢了我一腳她讓我進去洗澡。
站在浴室中,我洗澡的時候安優跟我說想睡覺了。
“劉鵬,今天我們在那個茶樂館贏了不少錢,那個茶樂館我們不能再去了。這些錢我們能花幾天,等過幾天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贏錢。”安優說。
“恩!知道了。”聽了她的話,我繼續洗澡。
肚子上的傷口已經拆線了,我洗澡的時候看到肚子上的傷口好了不少。年輕小夥子恢復的快,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我的傷再有一個月差不多就能好了。
從浴室中走出來,安優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看了看安優甜甜的樣子,我心裡有點難過。
她總是騙我,而她的每個謊言都是善意的。她還那麼年輕,為什麼她要那麼早的死去。她告訴我她的病能治好,可是她明明還只能活幾個月了。就像她之前說的,她的病無藥可救。
穿好衣服,我跑到酒店外面的網咖去查安優的病情。網咖中,我重新看了一遍關於她的病情方面的講解。網上說像她這種病人越到後面發病越頻繁,如果有條件的話最好準備一套呼吸機和優質的抑制病情的藥物。
安優家裡有錢,如果她家裡沒錢恐怕活不到十幾歲。她能活這麼久,全是靠她家裡優秀的條件給她續命。
她說她不喜歡我,但是我知道她喜歡我。如果她不喜歡我,她為什麼要跟著我顛沛流離吃這種苦。她願意跟著我,只是想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罷了。
在她人生的最後一段路,我願意盡我最大的能力照顧好她。
她平時吃的那種藥是幾千塊錢一瓶的那種,那種藥只有省裡有,我們在這個小城市買的藥只能暫時緩解一下她發病時的痛苦,對治療她的病效果不大。為了她能吃上好藥,我想了想一咬牙跑到了我們之前贏錢的那家麻將館。
跟安優學習了一段時間的賭錢技巧,跟她學習過賭錢的技巧後我自己也練了一段時間。沒有安優,我想我也能贏點錢。是的,我有能力贏到錢給她買到她平時吃的那種藥。
走進茶樂館,不少賭客看到我又回來了全都盯著我看。
“小兄弟,你又來贏我們的錢了?”之前那兩個中年人看到我容光煥發的樣子有些生氣。
“我想玩五十打底的,有人玩嗎?”我想了想問。
一句話,我驚的麻將館中的賭客們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麻將館中的賭客們一般都是玩五塊十塊的,五十的那種很少見。看到我要玩五十的,他們全都不懷好意的打量我。
沒有安優幫我,我知道我玩五十的有點狂妄了。但是,我確實是需要錢。我,只想贏點錢讓安優能過上正常的生活。我,只想她能多看幾天明天的太陽。
“呵呵,你想玩大的我可以陪你玩。不過我不喜歡打麻將,我喜歡玩鬥雞。”茶樂館的樓上,一個臉上有疤的中年男人叼著煙看著我冷笑。
“好,我玩。”我點點頭隨他走了上去。
鬥雞是我們這邊的玩法,在南方叫扎金花。玩打底五十的麻將已經很大了,五十的炸金花更是不知道大出多少倍。不過也只有玩大的,我才能儘快給安優贏到買藥錢。
一路上走上二樓,我心裡有點忐忑。為了贏點錢給安優買藥吃,我感覺我快連命都不要了。但是不管是誰,我絕不允許我身邊的朋友出事。不管是安優還是曲暢,或者是邱凡還是陳樂平,我願意為我身邊的所有人付出一切。如果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我想我身邊也不會有那麼多好兄弟跟著我了。
二樓的一個包間中,包間中坐著四個男人。加上我,總共六個人。那些男人穿的都不錯,脖子上有金鍊子手腕上有金錶,他們看著都像社會人。看到我來了,一個男人撕扯著嗓子說,“小姚,你下樓尿尿就尿尿,你咋還帶上來一個呢。”
“呵呵,這小兄弟想玩大的,多一個人玩的也有意思。”那個叫小姚的中年人說。
“哦?五十的他玩的起?”一個偏瘦的中年人說。
“恩,我玩的起。”我深吸了口氣說。
包間中煙霧瀰漫,一個臉上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