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這把玩的太假,這錢我給不了。”山東蠻橫慣了,他拿起一個大手機就往外走。看見他輸了錢不給,所有人都啞口無言的看他。
他走的時候我沒有動,我就那麼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他。但是當他走到門口時,我站起來了。
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他們欠我的一切,都該瞭解了。
“草你嗎的!”拎起坐過的椅子,我用力一扔砸向了他的後背。
啪的一聲,山東被我砸的往前一個趔趄。接著。我衝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放倒。騎在他身上,我兩隻拳頭同時揮舞著掄向他的臉。一拳又一拳,我很快將他打的軟軟躺在地上。
看著他口中和鼻子中流出的鮮血,我咬著牙問他,“你不是很牛比嗎?你現在怎麼不牛比了?趕緊還我錢,不然我帶你去餵狗。”
“呵呵,老子沒有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山東還是個硬骨頭。
“那好,那就要你的命!”我一把扯住山東的衣服領子將他拎了起來。
當兵兩年,我每一天都在艱苦的訓練。整整兩年。我的力氣已經變的非常大了。知道山東養狗的地方在那,我們將他帶上面包車去了他養狗的地方。
他養的狗像他本人一樣驕橫,因為經常在豬圈裡關著那幾只狗變得非常暴躁。我將他拖下車時,那幾只狗立刻撲到鐵絲網處朝我們狂吠。
看著它們猩紅的舌頭和流出來的口水,山東有點怕了,“劉鵬,你,你不敢把我推進去。”
“呵呵,是嗎?”我身邊的陳樂平用老虎鉗開啟了狗籠子,我一把將山東推了進去。
按理說山東養的狗不會咬他。但是他跟他的狗沒什麼感情,那幾只狗也全都餓的不像樣。狗如人一般,你對它好,它也會對你好。你只是玩它,它自然不會將你放在心裡。
山東被我們推進去後,立刻嚇的大聲嚎叫。緊接著,他大哭著衝了出來。跪在地上,他苦苦哀求我說,“劉鵬,你現在越混越牛比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輸你的錢我會還,我求求你別拿我餵狗。”
山東是我收拾朱老六的突破點,如果他不聽話我真的要拿他餵狗了。看他服了,我笑了笑說。“你輸了我二十幾萬呢,你有錢還給我們嗎?”
“我,我沒有錢。”山東混社會弄了很多錢,但是他一分沒存下。
“哦,那你跟才子借高利貸吧,用朱老六的產業抵債。”我笑著說。
“用六哥的產業抵債?”山東吃驚的看我。
“不錯,你是朱老六的金牌打手。你跟他混了這麼久,他越來越有錢了,而你卻什麼都沒有。你拿他的產業抵債,這不過分吧?”我問他。
猶豫了很久,山東答應了。看了看我身邊的陳樂平和才子,他知道時代變了,他們這些老江湖就要被淘汰了。
江湖,永遠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一直都是。
朱老六手下實業不少,我拿到了他的飯店。他飯店的房產證和營業執照都是山東偷來的,他把朱老六的東西給我之後第二天就跑了。而在第三天的時候,朱老六也發現自己的房產證和營業執照被偷了。
帶著人,他來了我們的賭場。他也沒跟我們墨跡,他就問才子,他的房產證和營業執照是不是被山東抵押了。
“是的。”才子微笑著說。
“把我的房產證和營業執照還我。”被我們打怕了一次,朱老六並沒敢跟我們動手。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山東輸了錢還不起錢,他拿你們的東西抵押,我為什麼要還你?”他們來的時候我也在賭場。臺妖女亡。
“好,好一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很氣憤,朱老六怒視著我點了點頭。接著他又問,“他欠你們多少錢?”
“我這裡是一毛利,朱老六欠我們二十三萬。算上利息,他現在一共欠我們二十五萬三千塊錢。”我拿出計算器按了按說。
當我和山東玩牌的時候兄弟們已經知道我要報仇了,現在聽了我的話他們全都笑了。天道迴圈,現在終於輪到我跟朱老六要債了。
“”看著我,朱老六深吸了一口氣。
他沒還錢,他也不會還錢。因為他自己就是放高利貸的,如果他還我們高利貸這事一定會市裡的混子們笑話。他是個大哥,一個玉器。這種臉,他還丟不起。
用手指了指我,朱老六隻跟我說了一句話,“劉鵬,你等著!”
我早就料到朱老六不會還我錢,不過這筆錢他遲早要還我。聽了他的話,我只是笑了笑。這錢,他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