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胡老爺嘆了一口氣,何雯藍說:“我去看看。”胡老爺說:“不用了,這麼多客人,她倒拿起小姐款來了。怎麼就病得這麼巧?”何雯藍笑著說:“伯父這就見外了,我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她的性格我們還不知道。而且媽和胡伯母看著她長大,哪裡又是外人,倒是胡伯父外道了。”
胡泰裕笑了笑,何雯藍來到慧姍門外的時候,見門關著,輕輕敲了兩下,胡慧姍應了一聲,雯藍推門進去,慧姍坐起來,拿了一塊手帕掩了眼睛,雯藍說:“你這時哭得昏天黑地的好沒意思,他是你什麼人,你也不怕別人笑話,別說他沒和你訂親,就是真訂了親,也得忍著,這時你哭,老人怎麼想?”慧姍說:“你以為我是因為他遇難才哭的,我只是哭我命苦,上次他被捕的時候,我是事後才知道的,還沒如何,可是這次,我真的不想活了,還在乎什麼臉面?”
雯藍冷笑一聲:“臉面事小,可是你哭就能哭活他?你爹正在給你二哥娶親,全公館上下都是喜氣洋洋的,偏你哭啼啼的,你不是給老人添堵嗎?何況如果玉寬當真和你有緣份,就不應該死,他當真死了,就和你無緣,你何必想他。”
慧姍嘆了一口氣,心裡說:“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如果譚大帥有什麼事,你也能這麼說嗎?”
胡泰裕替胡云山選了良辰,定在八月十五給他們成親,取月圓人圓之意。這幾天慧姍整日思念玉寬,悶悶不樂。雯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