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清醒過來的歐陽瑾後來覺得,她還是失去記憶的好,因為恢復的記憶使她痛苦不堪。
忽然,歐陽瑾全身驀地一震,又重新嚇出一身冷汗。
天啦!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這是怎了?我怎麼會昏迷不醒了呢?我到底昏迷了多長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開始在她大腦裡慢慢浮現了出來。就像一部自動開啟的機器,在她的腦海裡不斷重複播映。
好像徹底昏迷的最後一眼看到了童耀揚的面孔,而且還見那個孟傑手裡捧著幾扎百元人民幣
歐陽瑾突然發覺自己身子不對勁,全身都涼冰冰的。
以女人特有的敏感,歐陽瑾頓時感到事情不妙,就掙扎著坐起來,誰知這一坐起來低頭一看,她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她發現自己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像一隻剛脫光了毛的小母雞兒。一剎時,歐陽瑾靈魂出竅,強烈的刺激使她的大腦又重新變成一片空白。
歐陽瑾雙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頭髮,一雙眼珠暴挺得老大老大,呆呆地盯著自己的身子,過了好久好久才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嗥,猶如一隻久困的野獸突然遭遇了屠殺!她清楚無誤的明白,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她遭受了強烈的侮辱!
這聲發自靈魂深處,令人毛骨悚然的嗥聲,雖然很淒厲很震耳,但它一出口就被四面的牆壁彈了回來,沒能傳出去一絲一縷。就像是一個啼哭不止的嬰兒,被殘忍的扼殺在搖籃裡一般,很可憐,很無力。連一絲掙扎的機會都未曾有過。
這間屋子很顯然是具有很好的隔音效果的。
這時,歐陽瑾差不多被這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無情的現實刺激的已達到完全瘋狂的狀態,她近乎瘋癲,她躺在床上,一邊拼命地扭曲著身子滿床打滾,像一隻剛剛中彈受傷的野獸聲聲不息地慘叫著,她用拳頭在自己的身上,頭上胡亂地使著狠勁兒的捶打,似乎想在這種扭曲和慘叫中擺脫那已經蒙受在身的奇恥大辱;
在亂捶亂打中徹底粉碎自己,另外重新塑造一個嶄新的自我。她的內心是痛苦的,不,應該是傷痛的!她受到了一個女人最不願意受到的傷害,這傷害不光是。的而且還是心靈的,甚至於說,心靈的傷害要更甚於。!
歐陽瑾此時心中所經受的折磨和傷痛是無法用言語能表達完全的,最有力的形容詞向來也是形容不了她此時悲痛欲絕的十分之一。
醒來後發現的這第一個現實對於一個花骨朵般的女人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又不知過了好久,歐陽瑾的嗓子都叫嘶啞了,渾身都鬧得痠痛不已。
她現在已經徹底地精疲力盡了,這才大開著兩腿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把魔鬼般的嚎叫化成了嬰兒般的嚶嚶哭泣。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了,笑容可掬的商明和一臉嚴肅的馬金剛走了進來。房間裡裝有攝像頭,在歐陽瑾醒來的第一時間裡,就有監控的四海會小弟報告給了兩人。
歐陽瑾雖然已經精疲力盡奄奄一息了,但見有人進得房間裡來,她還是下意識地一下挺起身子從床上坐起,弄的胸前兩個肥碩大白兔顫顫巍巍的,很是晃人眼球。
歐陽瑾不認識馬金剛,他們那算的上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歐陽瑾已經被商明下了藥的鮮榨果汁給迷翻了。但她卻認識商明,正是商明這個卑鄙小人下了套,才使她遭受了這樣的劫難。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歐陽瑾死死盯著商明,一時目齜皆裂,心中怒火萬丈,恨不得不能寢其皮食其肉碎其骨,卻又愣愣的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商明站在床前,雙手交叉地護在腹部,像個毫無主見的不諳世事的少年一樣,盯著歐陽瑾光潔的身子,淫笑著問歐陽瑾:“美女,還休息得可以吧?我們湯泉池溫泉娛樂會所裡的設施算的上是河間市裡最好的了,而你休息的這一間又是我們會所裡最好的一間,所以我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當然,你要是還有什麼要求和吩咐你只管說就是,能辦到的我一定願為美麗的小姐效力!”
看著商明那閃動著灼灼yu火的眼光,歐陽瑾這才陡然回過神,自己還光溜溜地身無寸縷,怪不得這個色鬼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巡哩。
歐陽瑾意識到了這一點,立刻伸出雙手捂住下身那原本大敞著春光迷人的羞處,隨即用早已嘶啞的嗓子衝著商明他們拼命地叫道:“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兩個畜生!你們都給我出去!”
歐陽瑾在竭斯底裡的大叫,商明卻在一旁眯著色眼兒微笑,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