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畫還在不停地扯著一副,不停地謾罵者:“髒死了髒死了,真是不可理喻無可救藥的庸俗之人!”然後立刻把外套給脫下扔給助理,嫌棄地說道:“趕快拿去扔掉,最討厭被人碰我。真是倒黴透了。”
助理拿著好好的一副,一臉糾結地看著蕭木畫:“真的要扔了,要不拿去洗洗吧,這還好好的沒壞呢。”
蕭木畫瞪著助理開始遷怒:“叫你仍你就扔,哪兒那麼多廢話,都怪你,要不是你把畫掛出來我怎麼會在這裡遇到這個瘋女人!?”
助理實在拿這個挑剔的老闆沒辦法,何況現在還在氣頭上,只好拿著衣服悻悻地離開,不再惹怒他。
這邊果晴晴被架了出去,氣的眼睛就要瞪出來了,站在門外破口大罵:“什麼破地方,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嗎?竟然把誠心想要買東西的顧客這麼粗魯地給扔出來!怎麼對待美女呢?”
保安十分無語,姑娘你到底是在糾結自己作為顧客被扔出來還是作為美女被扔出來?
果晴晴也罵累了,索性不再罵了。包裡手機歡快地響了起來,好像是什麼動漫裡的日文歌。
“喂?金金,我在外面畫廊呢,你給我投資的那個工作室都搞的差不多了。我本來想來買一副畫掛在牆上的,誰知道竟然碰到一個神經病!真是沒見過這種奇怪的畫廊,姑奶奶我要花錢買畫竟然把我趕出來了!太過分了!我明天一定還要再來一次,我就不信了,不就一幅畫嗎,我不把它拿下我就不叫果晴晴女王!”
21。…第21幅 潔癖
蕭木畫是個有嚴重潔癖的人,十分不能容忍別人碰到自己或者隨便碰自己的東西。所以被果晴晴熊抱過的蕭木畫,此刻正在忿忿地洗澡,狠狠地搓洗著被果晴晴“蹂躪”過的身體。恨不得把皮都脫掉重新長一遍。
洗完澡的蕭木畫跑到畫室,瞪著那副畫。心裡琢磨著,這幅畫被果晴晴碰過了,被她碰過了啊!但是想來想去,畢竟是自己含辛茹苦地畫了兩個月零七天才完成到現在百分之九十三點七的。怎麼捨得扔啊。況且,就算要扔,也要百分百完成再扔,不如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畫室裡是蕭木畫所到之處最亂的一個地方,很多畫就這麼隨便地擺在地上,顏料弄得地上到處都是,好像地板本來就是花的。不要疑惑為什麼有嚴重潔癖的蕭木畫為什麼能夠容忍自己的畫室這麼亂,藝術家的心思你不懂!天才就是會有一些讓你無法瞭解的怪異行為,何況蕭木畫還是個藝術天才。
每次蕭木畫搞創作的時候都是處於一種超然物外的癲狂狀態,所以蕭木畫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的畫室有多髒亂差。
蕭木畫看著這幅畫琢磨了好久,拿起筆就開始對這個果晴晴心愛的畫動手動腳。
犀利的眼睛?我要畫的是個憂鬱的男人,要什麼犀利的眼睛?改!
孤獨的身影?我多畫出一個人來看你還孤不孤獨!但是似乎不方便新增一個人了啊,算了,加點別的東西吧。
不自覺透露出的霸氣?額,我的畫還能看出這個嗎?算了,這點就不改了。
動了一番手筆的蕭木畫對著那幅畫默默地發呆,心想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因為一個瘋女人的胡言亂語就隨便對自己的作品進行荼毒的。看著一改原樣的畫,蕭木畫頓時沒了興致。索性扔到一邊,鋪開一張新紙,慢慢勾勒。
第二天一早,蕭木畫就拎著改過的畫出現在畫廊裡。店員看著蕭木畫手裡的畫,一臉疑問地看著他。
蕭木畫皺皺眉頭,把畫扔給店員說道:“這幅畫我不需要了,你處理掉吧。”
說完轉身就要走,剛回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突然轉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千萬不要再賣給像昨天那種不懂欣賞沒有品味的人!”
剛說完,後面就傳來果晴晴怒氣滿滿的聲音:“說誰不懂欣賞沒有品味呢?”
果晴晴今天扎著兩個辮子,還帶了一個有著大蝴蝶結的頭箍,穿的露臍短袖和超短裙。蕭木畫一看到她就一臉嫌棄地後退了幾步。
果晴晴有些惱火:“我又不是瘟神,你躲什麼啊?”
“你就是。”說完蕭木畫又後退了幾步。
果晴晴不想搭理他,看了看店員手裡的話,開心的說:“本來想買昨天那幅畫的,這幅畫也不錯嘛,跟昨天的那個也很像。”
蕭木畫站在一邊繼續鄙視:“就說你不懂行,明明就是昨天那副,這都看不出來。”
“什麼?昨天那副?你對它做了什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就給它添了幾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