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有那四個小子。”
蕭木棋母親抬手拍老公的膀子,啪的一聲脆響:“以為我們想嫁進你們蕭家呢,規矩多,站不是,坐不是,還得被逼著去學琴棋書畫,一點兒藝術細胞沒有,是硬學能學來的嗎,做你們蕭家的兒媳婦,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
“沒錯沒錯,我雙手贊同二嫂的話。”蕭木畫的母親在最後面,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地補了這句。
“什麼就沒錯,還雙手贊同,你不是常跟我說你很幸福嗎。”蕭木畫父親的聲音,遠遠地在後面的山霧裡迴盪。
蕭木書的母親笑道:“還好是約好了一起進山,不然真是有點怕人。”
蕭木書父親一手扶著老婆,一手託著兩人的外套:“應該不遠了吧,溼氣真重,衣服頭髮都溼了。”
“熱帶雨林嘛。”蕭木棋還在嘗試著找尋訊號。
蕭木書一手拽著母親,一手扶著父親,安靜地跟隨著。
蕭木畫最為活躍,拿著早早備好的相機,左一張右一張,一點都不浪費進山這一趟,嘴裡還碎碎念著:“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裡能欣賞得了這樣的良辰美景,平時說你們俗,你們還不信。”
“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蕭木畫父親從後面吼了一嗓子。
“兒子你在哪裡,別把自己給丟了。”蕭木畫的母親也喊了一嗓子。
蕭木畫偏偏不再做任何回應,但是聽得到他相機的聲音,時不時還能看見閃光燈一閃一閃的。蕭木琴又被累的夠嗆,從父母身邊落到了二叔二嬸身邊,後落到了三叔三嬸身邊,最後落到了跟著四叔四嬸一起走。
“蕭木琴?你沒昏倒吧?”蕭木琴父親和母親幾乎異口同聲地轉頭向後喊。
蕭木棋撲哧笑了,收起手機,轉身往後走:“我去找我‘大姐’。”
“這孩子,怎麼說你大哥呢。”蕭木棋母親不輕不重地替兒子圓場了一句。
“那就負責看好你‘大姐’哈。”蕭木琴父母根本不介意。
蕭木書也轉身往後走去,去找蕭木畫,擔心他真的把自己給丟了。
會議結束,蕭林石要單獨見蕭木書一家三口。其他三家在外等候。
“什麼事?”蕭木琴父親問二弟。
“是讓蕭木書暫代CEO的事吧。”蕭木棋父親答曰。
“說是要正式任職。”蕭木畫父親補充道。
四個兄弟開始討論。
“二弟,照理說你家小棋是最應該擔任CEO的。”老大覺得。
“別提我們家那個了,整天把我們兩口子訓得帽子都戴不住。我還以為會是小畫呢。”
“二哥,您別嚇著我,也別嚇著您自己,不知道我們家那個是個什麼玩意兒,我甚至懷疑他是非人類,怎麼生了這麼個怪胎,整天裡想的雲裡霧裡的,藝術什麼的,我們都是凡人俗人,不懂。”老四嘆氣,客氣地又補了一句:“小琴形象最好,我還比較看好小琴呢。”
“哎呦,老四,你就別寒顫我了,我生了個女兒,女兒還不行嗎。還不如說說哪天去打高爾夫的事兒呢。”
“對對,老大你不說我都忘了,新開了一家會所,聽說草坪很上檔次。”
“二哥,是去散步還是去打球,草坪好不如球技好。”
“老四,你就不懂了,草坪對於高爾夫這項運動來說至關重要。”
“老大,老二,你們懂,我不懂,我只懂吃喝玩樂,我去法國旅遊去。”
三個兄弟聊得你一句我一語地。三個妯娌也圍坐在石桌旁,聊著她們的話題。
“大嫂,你越長越回去了,面板怎麼這麼細膩?”蕭木畫的母親奇怪道,倒不是奉承,是有點驚訝。
蕭木棋的母親想笑又忍住了,終於還是嘴快說了出來:“你不知道,大嫂去整容了,韓國。本來說是去旅遊的,誰知道回來的時候差點沒過得了機場的安檢。”
蕭木琴的母親雖然想表現出不高興,但又忍不住笑,畢竟被誇年輕了,哪個女人忍得住被誇變漂亮了呢。“都沒什麼效果,早知道不花這個冤枉錢了。”心裡美得要命,嘴裡還嫌東嫌西著。
“大嫂,你是把女人的口是心非是練到如火純情了。”蕭木棋的母親哈哈大笑起來。
蕭木畫的母親也跟著笑著,想著也得趕緊去趟韓國,她願意花冤枉錢。
蕭木琴的母親趕緊轉移話題:“看來老爺子是鐵定了心把公司交給老三家了。”隨即嘆了一口氣:“誰讓我那個兒子不爭氣呢,會不會老爺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