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發,反正他沒啥可以追求的,他的性子本來就是隨意,當初有嘉金金,他覺得自己的生活跟以前不一樣,所以分手後他還是想爭取,可是當嘉金金拒絕他的時候,他頹廢了,比起以前更加。
以前是沒事做,現在卻是買醉。
稍微有了醉意的蕭木琴眯了眯眼,這個酒吧曾經有他所珍愛的回憶。
同一個地方,不同的是,那天他是幸福的,就在這個沙發上,嘉金金臥倒在他懷裡嗔笑。
如今卻是他一個人獨自飲酒,酒吧賣了也好,不至於讓他看著煩悶。
嘉金金說這場一見鍾情是她玩玩,他根本不信,他又不是笨蛋,若真是玩玩而已,會笑的那麼隨心,約會的時候他確確實實感覺到了男女朋友交往時的甜蜜。
可是蕭木琴不懂,那為何又要跟他分手,是兩人性格不同?
他喜歡安逸,而嘉金金註定不會是喜歡安逸的,她喜歡拼搏,兩人有代溝?還是他的遊手好閒讓她厭惡,除了蕭少爺名頭,他什麼也做不了,也不會做。
驕傲的她是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吧,是他太過草包了。瞧,他還陷在分手的情傷,人家卻又重新置身於商場當女強人。
臉上開始溼潤,好吧,他又哭了。
胡亂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蕭木琴正準備離開,腹部卻開始抽痛起來,瞬間蕭木琴的臉色就白了。
該死,連日的飲度數十分烈的酒,再好的胃都會被她弄壞。
抽痛讓蕭木琴沒有一絲力氣,他躺在沙發上,額頭上大汗淋漓。
即使再痛,蕭木琴也沒喊出來,他想,若是嘉金金看到會如何,會哭倒在他懷裡麼?
這個時候蕭木琴還殘留一絲意念,可是老天明顯就喜歡讓他失望。
酒吧服務員很快看到臉色慘白的蕭木琴,急忙倒了一杯溫開水喂他喝下。
若好大少爺出事,他們這些人肯定不會好過,再說了大少爺人不錯,連日看他瘋狂酗酒,他們不止一次勸阻。
蕭木琴很快被圍繞起來,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帶著墨鏡的嘉金金轉身離去。
酒吧服務員想要去打120,卻被蕭木琴制止了,說是胃痛只疼一陣子,他已經好多了,懶得再去醫院跑了一趟,眾人看恢復了少於血色的蕭木琴也就放心。
胃疼的確是好了點,起碼沒有痛到冷汗淋漓的地步,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蕭木琴眼神轉了整個酒吧一圈,確定沒有看到那個人影才頹廢的收回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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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胃痛又開始了,這一次他生生忍下,痛就痛吧,這是對他多日酗酒的懲罰。
轉而做無事人一樣靠在沙發上,暗中觀察這一邊的眾人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好了一些,這些天他們都把蕭木琴的情況看在眼裡,他們也只能偶爾提醒一句,畢竟他們只不過是打工的,老闆的事不管是最好的。
胃疼逐漸消逝下去,蕭木琴想繼續酗酒卻發現自己面前哪裡有酒的影子,只有一杯還冒著熱氣的開水。
第二日,酒吧已經沒有蕭木琴的身影,現在的蕭木琴雖然比起酒吧的他精神多了,可是眼中的落寞是遮不住的,淡淡的疲憊徘徊在他的眉間。
開著一輛白色敞篷法拉利的蕭木琴正緩緩駛入蕭山,山路的兩側風景很好,可是蕭木琴卻沒有心思來賞景。
今天他穿著簡單牛仔褲配白色的襯衫,開著車倒有一種鄰家大哥哥的氣質,只不過是憂鬱型鄰家大哥哥
對於蕭木琴回山,蕭家眾人是不知道的,等到法拉利開到玻璃做的門口,汽車笛聲響起。大家才發現很少回山的大少爺竟然回來了。蕭家下人取出一塊黑色木板,對著凸起的某東西嗯下。
原本緊緊合璧的玻璃門自動上升,蕭木琴的車駛入,在大理石地板滑下車輪胎獨特的花紋。
那些花紋在不久後會有下人來拖乾淨。
這就是土豪人的生活。
蕭木琴剛停車完畢,就急匆匆跑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整理出幾件換洗衣物。
蕭家眾人紛紛楞了,大少爺這是要幹啥?
不理會眾人錯愕的目光,收拾好衣物後直奔山腰邊上的茅屋裡。
雖然蕭山不高,但是開慣了汽車的蕭木琴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早已大汗淋漓。
這裡雖然是山腰,但是很少人來,地勢很崎嶇,一般人不會來這裡,蕭木琴就是看中這一點才來。
茅屋許久沒人住,自然是十分髒,而這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