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股。”話落,蕭木畫也已經上車走人了。
比起那個溫溫吞吞的三弟,蕭木棋更佩服自己的這個小堂弟蕭木畫。他不僅從來不叫一聲哥哥,都是直呼其名,而且還滿眼滿心地看不起三個哥哥,整日凡夫俗子掛嘴邊,就算是對爺爺也是如此。家族本以為是教育不佳,但後來才發現這是他的本我,且無計可施。
蕭木棋往回走了兩步又氣不過回頭衝著已經就要消失的蕭木畫的車憤憤了一句:“哪天把‘脫俗’的你餓個半死,看你是不是人類。”
蕭木琴的房門是開著的,險些閃了蕭木棋的手腕。房間裡已經慘不忍睹的景象,因為蕭木琴的骨子裡是個女人,無論心情好壞都要摔東西的。
蕭木琴窩坐在蛋殼鞦韆椅裡,好像一隻孵不出來的悲催卡殼的蛋黃。
“要怎樣,你說,只要你說,我都照辦。”蕭木棋表態。
“宣傳片不要播。”蕭木琴有氣無力地一句。
蕭木棋嘆氣:“就算我們不播,歐氏那邊也會播出。”
“那邊我會去說。”蕭木棋忽然從蛋殼裡蹦了出來,激動,但敵不過虛弱,又跌了回去。
蕭木棋看著大哥真是受了打擊,於是問:“不會是動了真感情了吧,就算是,短短的幾天而已,哪有那麼深的感情?”
蕭木琴忽然佈滿了血絲的兩眼又充滿了淚水:“你知道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蕭木棋癟癟嘴:“我只是想看歐氏要耍什麼花招。”
“所以你就拿我當棋子!”蕭木琴發飆,但氣虛,大聲說句話都要喘半天。
蕭木棋也不懂體貼溫柔:“那麼多女強人,你偏偏看中了歐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