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何,還要看看你這個大小姐是不是能認真學習!”
展曉顏有些不高興地嘟嚷了一句:“閒著沒事幹,好好的,非要給我搞什麼培訓。真是噁心!”
涼悅悅權當沒聽見,道:“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們明天見吧!”
展曉顏應諾了一聲。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涼悅悅已經帶著那三個應酬禮儀老師來見展曉顏了。
幾人見面,展曉顏看了看那三個所謂的老師,先不開口,只是看著她們。三人看著這個大小姐,心裡多少有些慫。
片刻,展曉顏用一種不屑的語氣道:“你們三個都是什麼學歷啊?幹這個多長時間了?”
涼悅悅站在一邊,一聳肩,笑道:“你這人真是的,我讓你跟人家學東西,你倒是盤問人家的家底了。”
展曉顏頭一仰,道:“那當然。不然我怎麼知道她們是什麼樣的人啊。萬一是歹人怎麼辦?!”
幾人聽後,都笑了笑。
展曉顏臉一沉,道:“不準笑,我告訴你們,就你們現在這種狀態讓我的老師就不合格。我覺得當人家說到這裡的時候,你們應該說點什麼。”
其中一個年齡稍長的女士,開口道:“我們倒是想說啊,可一直都是你在這裡侃侃而談。我們怎麼張嘴?”
展曉顏一聽人家還有理了,於是略有生氣地道:“你是誰啊?你現在哪個公司上班?我看你壓根就不是什麼應酬禮儀老師。”
那女士見展曉顏如此,知道自己也沒什麼希望了,於是道:“我見過很多你這樣的,自命清高,有什麼啊。不讓教,我現在就走!”
展曉顏一聽,險些沒上去跟人家掐架。
涼悅悅看了看那人的架勢,連忙道:“罷了罷了,大家都少說幾句。尤其是你——”
說著,她指向那個與展曉顏爭論的女士,接著道:“我讓你來什麼的?你怎麼這樣?”
那女士不慌不忙地道:“我知道自己來幹什麼的,可是你這位朋友根本就不尊重我們。我們還何必低聲下氣呢?”
展曉顏衝著幾人,大吼道:“都給我滾!我不需要什麼破老師。我自己都辦好我自己的事。還有,涼悅悅,你去告訴那個蕭木棋,我不需要他刻意這樣。要是覺得我展曉顏可以,就跟我好好地交往,別拿他的那一套來束縛我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想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去過好每一天。我始終覺得隨心所欲地過日子,沒什麼不好。”
涼悅悅看著滿臉怒色的展曉顏,連忙示意請來的那三位所謂的應酬禮儀老師離開。目送她們走後,涼悅悅笑著對展曉顏道:“這個,我先前也與蕭木棋談過了,他只是覺得有些你有些太過於自我,所以才讓我幫幫你。”
展曉顏眼睛有些紅的道:“悅悅,我剛才可能火氣有點大了,你別介意啊。不過我還是想讓你告訴他蕭木棋,我展曉顏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活動規則。他看不慣可以給我說,沒必要這樣請什麼應酬禮儀老師。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辦事可能有些直來直往。我也知道正是這一點放在他蕭木棋的眼裡看著不成熟。但是我個人覺得這沒什麼。你覺得呢?”
涼悅悅聽到展曉顏這一問,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我其實也是這樣想的。每個人都有他的生活方式,呵呵。”
說完這句話,涼悅悅的心裡卻是十分的為難!看著滿臉不高興的展曉顏,她輕輕嘆了口氣。
第二天,本來很不願意上什麼應酬禮儀培訓的展曉顏給涼悅悅打來電話,讓其給她再聯絡那三位老師,她想通了,以後要好好地改變自己,重新塑造完美形象。
涼悅悅聽了,以為自己聽錯,又確定了一下,然後才笑著道:“我的曉顏啊,你這回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啊!”
展曉顏笑而不言,稍後才道:“好的了,你趕緊給我聯絡啊!我想趕緊學!”
涼悅悅道了聲“ok!”
下午,三人重新與展曉顏見了面。
展曉顏看著三人,先是就昨天的事道了歉。三人笑而接受,並開始為其制定計劃與時間表。一切很快都走上了正規。不過,對於這樣枯燥乏味的課程,展曉顏很快便厭倦起來,她曾經找涼悅悅談過這事,不過人傢什麼也不多說,只是一味地安慰,這樣的軟手段讓展曉顏很是無奈。
一天,說來也巧,正好楊喬俊來找涼悅悅,而她展曉顏偏偏在這個時候因為心情不好,翹課去找涼悅悅。結果在涼悅悅的家門口,展曉顏與楊喬俊碰面。
展曉顏一見楊喬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