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如潮水般湧上退下,天是極晴朗,天色湛藍的令人心醉,但日頭更是大好,像是要往地上潑火。
小莊身上也有些燥熱,便央求成祥去燒水,成祥道:“這可不行,你有傷在身,身子又虛,怎麼能洗,過兩天再洗吧。”
小莊嫌腌臢,不肯依從:“我受不了只擦一擦就是了,傷也不會沾著水。”
成祥道:“什麼受不了啊先前抱你回來的時候,我聞著你身上香香地不知多好聞呢,幹什麼非要多事擦洗什麼”
小莊見他又口沒遮攔起來,又兼燥熱,便提高聲音:“那你燒不燒水?”
成祥被她一瞪,便又笑起來:“那當然一定得燒啊娘子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小莊懶得理他。
成祥說幹就幹,手腳麻利地燒完水洗了盆,給小莊兌好,試了水溫才眼巴巴地看她:“你自個兒要怎麼洗呢?”
小莊板著臉:“勞煩成爺,暫時屈尊在外面等上一刻鐘請務必不要擅自進來。”
成祥撅嘴:“說的爺跟什麼色/狼一樣屈尊就屈尊有什麼大不了,不過你可留神點兒,千萬別把傷口弄到水,聽清楚了嗎?”
小莊答應,成祥才甩著手出去了,出門前居然還曉得細心地把兩重屋門都帶上了。
小莊吁了口氣,抬手解開衣帶,便把外裳脫下,正欲去脫裡衣,忽地聽到“砰”地一聲,嚇得她手勢一停,轉頭看向聲音來的方向。
卻是視窗處,成祥一抬窗子,露出半張臉,卻笑:“你看你,怎麼這麼粗心呢,這窗戶還開啟著,若不是我這正人君子”
小莊蒼白的臉上紅暈浮現,一雙明眸彷彿有天生魔性看的成祥整個人都醉了。
小莊卻一瞪他,眼神竟很銳利,喝道:“成爺!”
成祥一聽,手一抖就把窗扇放下:“好了好了,這不是給你關上了嗎再說什麼也沒看著啊”
——這還什麼都沒看著呢雙腿已經有些輕飄飄,頭也有些暈乎乎地,像是走在雲彩上,若是看著呢那還得了!
小莊側耳傾聽,聽外頭沒了動靜,才鬆了口氣,重又解下里衣,慢慢地把帕子弄個半乾,一點一點地擦起身來。
成祥蹲在外頭樹下,本想去後院看看菜園,可又不放心小莊,就只也仔細豎起耳朵聽著裡頭動靜,隱約聽得水聲很輕,嘩啦啦有一陣兒沒一陣兒的
成祥忍不住浮想聯翩,就想到揹著小莊下山時候,她趴在自己背上,那樣嬌軟溫香的身子那股香氣,簡直讓他神/魂/顛/倒
還有她搭在自己肩頭的手,嘖嘖誰家的閨女兒有那樣好看的手,手指頭纖細修長,玉白無暇,成祥很想低頭親親